佩被牢牢握在手里、握碎了,割破掌心流下的血液。“陛下?陛下!.....,这究竟怎么了?”
眼见陛下似是真的疯了,朔灵只好抖着胆子提醒:“陛下息怒啊,这玉佩是君上的....您弄碎了,君上回头该生气了.....虞白溪闻声骤然停住脚步,他个子高,身影便被月光拉得极长,猛地一回神,天帝已经声音冷厉地说:“他不会回来了。”“什么?”朔灵怔怔抬头。
话是这样说,可虞白溪还是逐渐松开了握玉的那只手。
玉佩果然已经被他捏碎。一小部分已经化成了齑粉,另有一些碎玉割破了天帝的掌心,刺入血肉里,有些地方已经血肉模糊。但饶是如此,虞白溪也并没有松手。
而是重新攥掌,将那块玉佩紧紧包裹。
一阵灵气四溢,虞白溪握紧玉佩的手,手背经络骤然过分凸显,微微一颤。
再摊开手掌时,那又是一块完整的玉佩了。
"陛下??!"
朔灵直接看傻了,“这,这重塑之法是要动用您的龙息了吧,这怎能如此!”
虽然与陛下接触不多,但好歹也是重臣之女,朔灵还是见过些世面的,知道这顷刻间重塑碎玉之法并不是常人都能做到,陛下如此牺牲...“怎么了这是?”
清朗的嗓音从殿外传来,顷刻间又出现在殿内。
戚葭方一靠近鸿蒙言就发现天帝已经醒了,朔灵还瘫在地上,虞白溪脸色也不对,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随着他的出现,殿内再度一静。
方才癫狂如着魔般的天帝也瞬间停下了脚步,回身,正对着他,声音怔怔
“你没有走?”
"?"
戚葭反应了一下,先是说:“朔灵,你先下去吧。”
朔灵连忙起身离开。
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陛下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冰消
融却是真的!想来是无事了.......
但大步迈出鸿蒙宫的朔灵仙子仍打算近期都躲着陛下一点。
殿内,戚葭迈步走向虞白溪:“这是怎么了,陛下怎么衣裳还是湿的,虽然你可能不怕这个,但夜深露重....他才方一靠近,虞白溪便拉着他的手臂。
修长的手指直接环住戚葭的整个手腕,力道死紧,隔着衣服,戚葭都能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冰凉与坚硬。“你没有走。”虞白溪只重复这一句,嗓音粗粝,像干燥的风碾过砂石。
于是戚葭更是莫名其妙:.....我走去哪里?哦,方才因为世子的事,宗老们都跑来询问,我怕他们吵到你休息,就把他们都安排去州容殿,集体打发了。虞白溪仍旧紧紧握着他,不说话。
戚葭:......怎会觉得我要走?"
其实他也被天帝方才的样子吓了一跳,刚进殿里那会儿,虞白溪的气息真是怪吓人的,威压散得到处都是,若不是天帝无意攻击人,恐怕别说朔灵了,连驻守外头的天将们都吃不住。所以戚葭才觉得奇怪。天帝如此,竟是以为自己要走?
可自己干嘛要走....对方不是亲口承认过,他对自己....
虞白溪已经伸出另一只手展给戚葭看,宽阔的掌心上面卧着一枚玉佩,龙凤图案,已经染血。
天帝掌心也带血,还有几处破了口,模样有些可怖。
戚葭连忙抬手握住那只手。
他一看便知虞白溪方才施了什么法术,转念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以为,我把你送我的玉佩还你了对不对?”
龙凤呈祥形状的玉佩,最初的确是戚葭做小鹦鹉时为了跟玉京的鸟儿们吵架,管虞白溪要的。
他记得天帝那时含糊说过,若来日自己恢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