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都分了,还在这儿不服输呢。”
明雀垂眸给慧姐的指甲上最后一层封层胶,听着这些去想象娄与征那时候的神态模样。
有点难以想象。
但也确实。
当时被她这种人甩了,肯定很不甘心吧。
明雀回想这一个月来重逢后娄与征各种不说人话的表现,好像也能理解了。
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就算落魄了骨气还在,怎么会对当初踹自己的前任还有好脾气啊。
两个人一起做,至少一个半小时的工程四十分钟就完成了。
明雀收拾着工具,看见赵慧举着自己的双手目不转睛地看。
赵慧看着漂亮的美甲,将自己的双手修饰得又细长又有型,有些语无伦次:“这还是我的手吗……”
她笑了下,跟她们说:“以前我总羡慕别的女孩儿的手又白又长,自己的手又土又粗。”
“姐,你的手很漂亮,只要按照手指走向修饰甲型,再加上款式,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手部的美最大化。”明雀把工具交给童月,童月放进清洁水里清洗。
她回来拿出手机,“帮你拍两张照片?”
赵慧使劲点头,脸上尽是十几岁小女孩得到一件漂亮新裙子般的单纯满足。
明雀没什么拍客照的经验,就让童月帮忙来,她坐在旁边看着她们俩凑在一起拍照的模样,看着赵慧眉眼满溢的愉快,心里也有什么随之嘶嘶煮沸。
有种叫做“意义”的东西在大脑里蔓延着。
蒋望全程坐在旁边观看,瞄着明雀在旁边的眼神,腹诽:比在办公室做方案还来劲呢。
他一个大男人插不上话,懒洋洋坐着锐评:“都说男人的快乐很简单,我看你们女孩的快乐更简单。”
“女人至死是少女啊。”
明雀笑眯眯认可:“做美甲很快乐,有老板报销的美甲更快乐。”
“慧姐今天的幸福由蒋总承包了呢。”
蒋望一听,瞬间起范,打了个响指:“小店长,来,刷卡。”
“刷多少都行。”
童月缩着双肩,默默对明雀投去一个“他好烦”的眼神。
明雀尴尬一笑,暗暗摸了下额头。
还真很少见到童月这么讨厌过谁。
赵慧现在月份大,在外面稍微走动一下就会累,美甲做完了最好赶紧回家休息,明雀陪着她下楼去打车。
几个人谈笑间在电梯口告别。
童月看着她们进了电梯关门,双手扣着袖口边缘抓了几下,她垂眸,眼睫抬动情绪。
蒋望懒散靠在她身后,慢悠悠来了句:“有心事儿啊,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明雀说?”
童月被吓得浑身一激灵,瞬间往旁边挪远好几米,捂住自己的口罩怯怯瞪他:“……你怎么,还没走。”
“赶我?”蒋望双手抄兜,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我可是你今天最大的客户,多待会儿怎么了。”
他一步步凑近:“问你呢,你想跟明雀说什么啊。”
蒋望品味着她戒备又烦闷的模样,挑眉:“你要是说不出口,请我转达也行。”
童月绕着他走,往工作室一步步挪螃蟹步,声音越来越小,“用……用不着……”
自来熟的花花公子……好难对付!
对方排斥的态度这么明显,蒋望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识,抬腿追上去,“你们俩关系不是挺好么,还有说不出口的话?”
“是真姐妹吗?”
童月背部一僵,完全掉入他的激将法里。
她缓缓扭回头,神情复杂,坦诚道:“我只是……就是……”
半晌,她叹气,说:“我只是想劝她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