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药,还说以后改改脾气,不然没朋友。叶姨,我快受不了了。”说完又忍不住流泪。
叶烦头疼,耿致晔忍不住叹气,大宝跳起来:“我找他们去!”
夫妻俩慌忙拽住小炮仗,问:“找谁去?”
大宝朝隔壁:“廖三阳和庄秋月!”
耿致晔搂住儿子:“不可以没礼貌啊。要叫伯伯伯母。还有,他们数落你苗苗姐,跟前几天你拿着压岁钱和犇犇偷偷买汽水被你妈妈发现妈妈数落你一样。”
“不一样!”大宝瞪眼,“妈妈担心我拉肚子,不许我偷偷吃,是为我好。苗苗姐干嘛了?去年爷爷也叫小姑考师范,今年小姑考了,爷爷也没数落小姑。”
耿致晔父亲不敢,担心闺女因为在意他的话再次滑档,因此不止一次偷偷问耿致晔,闺女今年能考上吗。又问要是考不上怎么办啊。早知道去年就不多事了。
于文桃也找叶烦抱怨过,怎么不劝劝耿致勤,报个林大或者农大也行,干嘛死磕首都师范大学啊。
叶烦:“大宝,人和人的认知不一样。好比你觉着偷你笔的人是小偷,你小慧姨不那样认为。”
大宝懂了,可他还是好生气:“我不管了!”气得跺脚到妹妹身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