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路过一幢宿舍楼,月栖意忽然停下,拽着梁啸川袖口,带着他一同躲到老国槐后头,
月栖意大二时某夜下了晚课,梁啸川来接他
梁啸川不解其意,但他觉得月栖意模样太可爱,猫猫祟祟严阵以待的,他光顾着看,顾不上问。
月栖意小声道:“有对情侣在前面。
梁啸川也发现了,但他是看见的,月栖意是听见的。
情侣在接吻,战况颇为激烈,声儿大得令夜盲小猫远远便听见了。
梁啸川收回视线,揽着月栖意肩头,倏尔低声道:
月栖意才拍完第一部电影而已,他并未多作思索,便道:“如果剧情需要的话,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意意,以后你....你接吻戏吗?”
梁啸川立刻捉住他手腕,粗声道:“那你不能光跟别人亲,你也得跟我亲。
月栖意:......?
他正色道:“吻戏是工作,我们现在的年龄随便亲已经不合适了吧。”
梁啸川急声道:“哪儿随便了,我对你从来没随便过。”
月栖意认真道:“重点又不是随便。
见梁啸川惨兮兮望着自己,仿佛饿了三天的大狗,月栖意又道:“那你每年亲一次可以吗。”
梁啸川噎住,震惊道:
月栖意:“那算了不要了。”
梁啸川:“要要要!
那厢情侣你依我依,这厢月栖意莹白手腕落在梁啸川掌中。
他只当是日后拍吻戏的预演,或是比梁啸川平时待他更亲密一点的举动而已。
然而他闭上眼已经许久,梁啸川却始终未曾吻下来。
月栖意困惑地张开眼,却见梁啸川的唇分
梁啸川目光灼灼,似有浓墨翻涌,对上月栖意的视线,他眼底那两簇熊能烈火突地跳了下,好似陡然经受了一阵劲风。离得极近,却生生停住,仿佛隔了一道不可逾越、不可破除的阻碍。
而后他猛地直起脊背,无端咳了声。
月栖意诧异道:“梁啸川,你脖子怎么这么红?”
梁啸川何止是脖子红,整个人都快自燃了。
可偏偏有强烈的预感正拼命阻止他一
一旦吻下去,一切都将天翻地覆,局面会发展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
所以他出神道:“天儿太热了。”
月栖意不明白十几摄氏度哪里热,只问道:“还亲吗?”
梁啸川恰如壮士断腕,摇头道:‘
“怎么怪怪的。
...先不亲。
月栖意狐疑地咕哝道:
梁啸川艰难地拔着视线离开他绯红的唇瓣,忽而道:“今晚上给你()?”
月栖意:"。"
一晃眼数年如流云过眼,不再是话别时匆匆夺来的吻,梁啸川的嘴唇蹭着月栖意的唇瓣,碾压过他柔软的饱满的唇珠。碾得月栖意唇缝都麻得微痛。
梁啸川仿佛要硬挤进去,又不得其门而入,甚至未意识到自己是想挤到月栖意嘴巴里头去。
他像是解了经年的瘾,又像是病症更深,越发焦渴难耐。
月栖意换不上气,梁啸川的吻没有节奏,他每每想缓一缓,梁啸川嘴唇就猛地碾他一下。
一来二去他甚至缺氧得抓不住梁啸川的衣襟,本能地启开唇瓣
他的本能是自我保护,而梁啸川的本能则是掠夺。
只这一瞬间,梁啸川已含擒住他舌尖,渴急了一般使力吮住。
仿佛浸入甜津津清凌凌的花果水里,月栖意的吻好香。
梁啸川粗野地吞咽了下,又迫不及待探索内里是否更惹人沉醉,急冲冲闯进去探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