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
“我以后不会再跟任何异性一起弹琴,也不会再给别人伴奏,我知道你是……”
钟笛用手指封住他说话的嘴唇,“十年前的小心眼了,还有必要拿出来鞭笞吗?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小心眼怎么了?做饭之前我还因为小心眼在你身上把分扣光了呢。”
“你也知道你分扣光了啊。”钟笛捧着凌程的脸,贴在了他身上。
凌程亲亲她的唇,“吃醋、小心眼和占有欲,都不妨碍你做我心中的女神,以后别再端着了好吗?你已经够高冷了,都快把我给冻死了,前段时间我差点以为自己捂不化你了。以后,在我面前,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做最真实的自己,好吗?”
他又戳戳她心脏的位置,“这里的真实。”
“别对我提要求。”钟笛下巴枕过去,靠在凌程的颈窝,“趁我醉了,黏你一会儿,我待会儿就要回去了。”
凌程轻抚她的头发。
他太喜欢她黏着他,她但凡主动靠近,他就毫无招架之力。
“其实是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太匮乏了,加上表达能力太差,所以才要用高冷来掩饰内心。”钟笛缓缓出声。
凌程的脊柱忽然间一阵酥麻。
是钟笛在他耳边轻轻呵气,“其实就算是做个肤浅的花瓶又如何,就算是你不喜欢我了又如何,为什么一定要剑走偏锋地去抓住你的心呢?你说的非常对,我一直以来的招数就是故作高冷,因为我知道你就像一团火焰,你从小到大过惯了众星捧月的生活,冷不丁遇到我这样一个人,你肯定……”
一番话说到一半,钟笛忽然正襟危坐,她用猫在夜间看物一般的眼神审视了凌程几秒钟,随后扑过去狠狠地堵住凌程的唇,裹着酒精的舌尖轻松地滑了进去……
“去拿套。”下命令的同时,她脱掉了身上的开衫。
凌程的腿被她压住的一瞬间,脑子里的意识就从南极的冰川更迭至潮湿的热带雨林。他迅速起身去拿东西,折回来后,再次被钟笛控场。
“跟你说了别惹我……”
一层枷锁脱掉。
“我现在做真实的自己了,你可别害怕!”
暗扣被她自己松了。
“还记得你之前是对待我的吗?该还账了吧!”
她扣住他的手,不许他有任何动静。
“我们俩谁是老大?你说?你还敢要求我?”
她低头看着最滚烫的地方,像大姐姐教训不听话的弟弟一样,手指戳一下,试图熄灭它嚣张的气焰。
“我就不喜欢这种谈心局……凌程,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说过往事不可追,你要是再……”
话还没说完,她带着冰川融化的雪水将未能泯灭嚣张气焰的那团火焰淹没。
犹如万千火星落入冰河,又把冰河点燃成一片火海。汹涌地燃烧、肆意地弥漫,火势往高远的山川海河攀岩。
“凌程,你真矫情……”
声音开始断断续续,一场运动从有氧过度到无氧。
可她还要倾诉。
“好看吗?上次你在山庄怎么对待我这里的?”
她自己捧起来,送到他唇边,却又捂住他的唇。
“我记仇……好多仇,我记一辈子……”
她突然停下来,抵住他的额头问他:“现在你在想什么?”
凌程:“我在享受被你欺负。”
“这是欺负吗?这明明就是奖励。”
再倔强的马一旦有了想要去的草原,总是星夜兼程不知疲倦。钟笛不完全是一匹明确目的马,但今夜她也想找她自己的草原。
凌程却觉得他才是那匹马。
颠簸的旅途临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