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药引,方能起效。”
他这分明是刁难。
是考验。
“圣上可回去斟酌——”
话还没说完,赫连洲已经抽出身后近卫的腰间佩刀,朝着心尖戳去。
他毫不犹豫,连乌力罕都没反应过来,还是神医大喝一声:“木须,快拦住他!”
小厮冲上来的时候,刀尖已经没入赫连洲的胸膛,幸好进得不深,但鲜血还是渗了出来。
钟神医慌忙走上来,为他解衣上药,难以置信道:“圣上,您怎会……”
赫连洲轻笑一声,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拿到药的喜悦。
他跌倒在地。
“先生,不瞒您说,若不是为了皇后,朕根本不想踏上这片土地,朕只想护住北境,但朕的皇后,他想回到故乡,他想救世。”
“他在哪里,朕就在哪里。”
钟神医看着他,迟迟说不出话来。
“多谢先生赠药。”赫连洲说。
钟神医为他包扎好伤口,又把养肺补气的药拿给他,想留他在竹屋里休息一晚,可赫连洲说:“不用了,皇后该等急了。”
他不顾伤势,连夜踏马回京城。
在路上,他警告乌力罕:“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皇后。”
乌力罕不解。
赫连洲只说:“别告诉他。”
恭远侯府的后院灯火通明,赫连洲刚走进屋子,就迎上林羡玉泪蒙蒙的眼瞳。
“赫连洲!你去哪里了?”
林羡玉足足哭湿了四条手帕,原本苍白的脸都哭红了,“我疼得睡不着觉,你竟然不陪着我,我不跟你好了,不做你的皇后了!”
“你竟然敢三天不见人影。”
“我不要你了!”
赫连洲一步步朝他走来。
林羡玉看到他就更委屈,连胸口的疼痛都顾不上了,怒道:“我要摔碎你的玉玺,让你做不了皇帝,每天忙忙忙,有什么事比我更重要?”
赫连洲弯起嘴角,俯身抱住他,双臂撑在他的肩膀两侧,不顾林羡玉喋喋不休的哭诉,直接含住他的唇瓣。
时隔多日的吻,让心归位。
“是啊,没有任何事比玉儿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