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没什么事儿吧?”
“目前没有,”陈涧停下了,“怎么了?”
“我帮你烫头呀,”胡畔说,“我买的药水到了,我自己也要烫。”
“烫头?”陈涧愣了愣,胡畔之前的脏辫已经拆掉了,这几天都扎的马尾,看着也挺好看的。
“我要烫个爆炸头,”胡畔说,“正好帮你一块儿了。”
“我爆炸头?”陈涧很震惊。
眼前瞬间莫名其妙地晃过陈按摩家里养的比熊,因为不怎么打理,狗子整颗脑袋上的毛都炸着,像一颗巨型蒲公英。
“哎呀,你还是这样的卷儿,我还可以帮你剪,”胡畔说,“我之前就说你这头发烫得不好,白瞎这脸了。”
“帮我也烫一个吧,”三饼从咖啡厅侧门探进来一个脑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行吗?”
“你排队吧,”胡畔说,“今天要没什么事儿我可以把咱们三个脑袋都烫了。”
“我……”陈涧一直是自己胡乱烫一下,让天然的卷不显得太乱就行,他还真有点儿不习惯别人给自己弄头发。
“你俩先吧,店长排队,”单羽从电梯那边走了过来,“今天店长跟我出差。”
“出差?”陈涧转头看向他,“你没跟我说啊。”
“去医院。”单羽说。
那叫进城。
“复查是吧?”陈涧这才注意到单羽没拄拐杖,手里只拿着一个袋子,应该是他之前的检查单子。
“拆架子。”单羽说着就往院子里走。
“拆不拆架子是医生说了算吧?”胡畔笑着说。
“不让我拆架子我就拆医院。”单羽说。
“他是真烦这个架子了啊。”三饼很感慨。
“国庆那会儿就一直想拆了……”陈涧说。
“陈涧!”单羽在外面喊了一声。
“哎!”陈涧应了一声,跑着跟了出去。
单羽拿来的那个装着检查单的袋子扔在副驾上,陈涧上车之后看了看,医院不是本市的。
“要回原来的医院复……拆吗?”陈涧问。
“就去市里找个医院拆了。”单羽发动车子,开出了院子。
“不用去原来的医院?那万一……”陈涧把袋子放到了后座,系上了安全带。
“也行。”单羽在导航上戳了几下。
车里响起了导航播报:“准备出发,全程五百二十七公里……”
陈涧赶紧伸手把导航取消了。
“不去了啊?”单羽勾了勾嘴角。
“不知道这么远,”陈涧说,“想着就隔壁市呢。”
“你……”单羽听了他这话,转头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没出去过?”
“嗯,”陈涧点点头,“最远就去市里,毕业了就回来了。”
“下回出差带你去远点儿的地方吧。”单羽说。
“我们一个民宿,”陈涧说,“有什么真的差可以出吗?”
两次出差,一次逛街……哎不能细想不能细想,还有一次去医院。
“去别的地方,去那些做得好的民宿考察,”单羽说,“学习学习人家的经验,怎么会没差可出。”
那这次出差就算是去医院考察一下老板腿吧。
让陈涧有些吃惊的是,医院门口有人在等着他们,一个大姐,推了个轮椅,单羽居然找了个陪诊。
“你跟着就行,”大姐推着单羽就往里走,“这里我很熟。”
“好。”陈涧应了一声。
大姐的确很熟,挂号去诊室去拍片去拿结果,陈涧连轮椅也不用帮忙推,就跟着一通跑,该交费的时候去交个费就行。
最后一通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