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让你闭嘴!”乘风霍然站起,一脚狠狠踹在了柏耀身上,“再敢多说一句,孤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柏耀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脸色煞白,但他咬牙道:“忠言逆耳,属下知这些话不中听。少君若要属下的命,尽管拿去。但这些话属下不得不说。”“少君,您以为您与帝女还能兄妹情深吗?倘若帝女知道了那件事一一
话未说完,乘风又是一脚踹出。
他向来温润清雅,脾气甚好,从未发过这般大的火。此刻,面容阴沉如水,神色狠历,与平常竟判若两人。柏耀重重磕在地上,说:“少君,您该早做准备了!”
乘风没有说话,他低头,一只折的歪歪
丑扭的小纸鹤出现在了手心,眸光晦暗不明。
与刘无为等人约好后日去长灵山历练后,乘袅便回了无暇峰。先回屋换下了湿透的衣裳,找了一条漂亮的裙子换上,虽然身体很累,但她心情极好,眉眼间仿佛都亮着光回天珠却是要急死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般张扬,你是想死吗?”回天珠急得整颗珠子团团转,“你为什么不低调一点?现在肯定有很多人想要你的命!”比起它的焦躁,乘袅淡定多了,随口回道:“我就是想知道有谁想要我的命啊。谁让你不告诉我,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你故意的?!”
回天珠要炸了。
乘袅语气轻快:
“是啊。敌暗我明,没办法啦。”
“你疯了吗?”回天珠不理解,
“你现在只是金丹期。”
正因为她是金丹期,正因她现在弱小的能让人一根手指碾死,她才会选在这个时机。
哪怕所有的证据都说明十年前是意外,但乘袅还是不信。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与其被动等待,她更喜欢主动出击。她亲自给背后之人创造杀她的机会。
当然,她的命宝贵得很,她珍惜无比。不过这话,便不必告诉这破珠子了。
“你若不想我冒险,便该把事情都告诉我。”乘袅一边应付回天珠,一边梳理好头发,瞧见自己又容光焕发,她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门,直接朝静室飞奔而去。到了门前,她没有敲门,而是放轻动作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不过对于大乘修士而言,这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她还未靠近,蔺霜羿便早已察觉到了动静。
乘袅坐在了他旁边的蒲团上。
不用睁眼,蔺霜羿也知道她正在看他,直白灼热。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女孩的粘人。随着时日过去,情人咒的效力越来越强,乘袅会想要时刻粘着他,这是很正常的事。幸而,她只是粘着,并未做其他过分之举,还算有分寸。
蔺霜羿这才勉强忍了下来。
不过看一会儿罢,他能忍。
平常,乘袅看个半刻钟便会收回视线,今日却似乎有些不一样。一刻钟已过,她还在注视着他,目光越发炽热,仿佛是出了神。蔺霜羿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手背青筋若隐若现。
乘袅的确看得出了神。
今天蔺霜羿应是换了一件白色新衣,不是平常的简单白袍,无论是用料还
是做工都极其考究,穿在他身上极为合身,越发衬得他肤白若冷玉。
纯净无暇,清冷淡雅,宛如画中仙。
若是没有情人咒,她顶多看几眼,欣赏这份难得的美景,但绝不会做出任何放肆之举。现今,却是情不自禁想要靠近,骨子里的霸道让她想要不择手段的掠夺这份美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这才是她。
遇上喜欢的东西或人,想尽办法、费尽心机也要得到。撒娇卖乖,不过是掩饰。
与那张清隽若仙的面庞只剩咫尺。
她凑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