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楚诗语和许君月的大张旗鼓不同,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悄悄潜进一间卧室,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白色收音机,传来孩童凄厉的哭声。
他听得十分入迷,歪着脑袋。
楚诗语从他身后靠近,收音机里的哭声越来越尖锐,就在她举起短刀准备动手的时候,老人毫无征兆地转过身,张开满口漆黑的牙齿,朝她露出笑来。
楚诗语看到老人的模样,身体稍微有些僵硬,面对那双几乎看不见眼白的瞳孔,“噗嗤”一声将刀捅了过去。
老人脸颊被捅出一个窟窿,鲜血汩汩往外冒,一颗腐朽的牙齿掉了下来。
收音机里孩童哭声不断,楚诗语做足心理准备,用力将插在老人脸上的匕首旋转一圈,皮肉顿时像被拧干的抹布,皱巴巴一片。
紧接着,她将刀刃拔出去,连连后退几步。
老人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类似于水烧开后的声音,满口烂牙接二连三掉了下来。。
“楚诗语,把收音机扔出去。”童阳提醒道。
楚诗语明白她的意思,捡起一条毯子裹着收音机从窗户扔了出去。
孩童哭声立刻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他们打开窗户沉默地观察外面的情况,一些人逐渐走出了房间。
和“颜青”说得一样,这里的人相看两厌,离开房间后只是对视一眼就会立刻朝对方扑过来,无所不用其极地在对方身上造成伤害,和生活在无名区的人没有多少区别。
他们之间最大差别就是,无名区的人需要通过自相残杀的方式争夺资源,然而第一区的居民只是单纯地享受杀戮而已。
楚诗语比较稳重,杀了人后没有立刻离开房间,藏在门后观察外面的情况。
毕竟在面对面的情况下,她基本没有胜算。
颜爸似乎对楚诗语的表现并不满意,立刻切换到下一个警报灯闪烁的监控画面。
“这位先生,请你从这里跳下去。”唐舒言站在窗边,对客厅一位面色苍白的男人说道。
男人手里攥着一把榔头,对他虎视眈眈。
唐舒言无奈道:“先生,从这里跳下去,我们谁也没有损失。”
“你看那几位施主,打得多开心啊。”
男人不为所动,高高举起榔头,朝唐舒言砸过去。
“啧!”唐舒言不耐烦地侧身躲开,“道爷我在跟你商量!”
“走你!”
在男人扑到身前瞬间,他顺势擒住男人胳膊,直接把人从二楼掀了下去。
“得饶人处且饶人,道爷我轻易不会杀生,以免有损道心……”
“砰!”
话音未落,七八岁的小男孩将锈迹斑斑的铁盆子砸在他头上,一声钝响从耳机中传来。
“嗯?什么声音?”
“我也听到了。”
楚诗语和许君月两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唐舒言回过头,面无表情看着小男孩,“虽然你不是人,但是看在你年纪尚小……”
“砰!”
男孩举起大铁盆,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击。
唐舒言深吸一口气,“我劝你……”
“砰——”
“什么声音??”
“唐舒言你行不行啊?”
“砰……”
唐舒言右手往小布袋一伸,摸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噗嗤”一声砍在男孩喉咙上。
“有病!”
“不杀你我道心稳。”
唐舒言毫无心理负担地把男孩还剩一口气的身体从窗户扔了下去,随后离开房间前往下一个地点。
随着他们不断捣乱,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