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锐哥两口子都过来吃饭。”单羽说。
“嗯,”陈涧有些意外,“谢谢老板。
“这话说的,
’单羽看了他一眼,
"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陈涧笑了笑。
开业的前一夜,员工们挺晚了都还没睡,赵姐还在盘算着明天晚上大家一块吃饭的菜谱,安保团在做院子里的卫生和大物件的固定检查,胡畔趴在前台电脑那儿捣鼓以前枕溪上过的各种平...大家都忙碌而兴奋。
陈涧拿着棉签,
“感觉恢复得也挺快的,”他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外伤都不会红了。”
点给单羽腿上的支架消着毒。
“嗯,之前有时候会有点儿疼,这两天也不疼了,
单羽靠在床头,拿手机扒拉着看视频,“估计用不了俩月就能拆。”
“不一定吧,外伤好了不代表骨头能好啊。”陈涧说。
"别咒我。”单羽说。
“这是陈述事实,”陈涧换了根棉签,“你要面对事实,我摔个手臂骨折都得两个月呢。”
"怎么摔的?"单羽问
“翻墙踩空了。”陈涧说。
“学校呗,逃课。”陈涧笑笑。
“从哪儿翻墙?”单羽又问
“你还逃课啊?”单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以为你是个好学生呢。”
“不是,”陈涧说,“刘悟那样的才能说是好学生吧,我在学校就是混,没心思念书,要不是我爸一直逼我,我高中都不想念,直接去打工了。”“短视了啊店长。”单羽说。
单羽抬了抬手,陈涧抬眼看着他,单羽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会儿,最后从他前额掠过,指尖在垂下的一绺卷毛上弹了一下。“这种环境,长视不了。”陈涧说
陈涧愣了愣,定着没动。
“继续。”单羽抬了抬下巴。
陈涧低头换了根棉签继续消毒
“为什么不喜欢人叫你卷毛?”单羽问。
“也不是不喜欢,”陈涧叹了口气,“.....身边也没谁头发是卷的,都觉得稀罕,从小被人卷毛卷毛的叫烦了。”“小卷毛。”单羽说。
陈涧看了他一眼。
“卷毛。”单羽又说了一次。
“干嘛,瘸子。”陈涧说。
单羽一下笑出了声:“你大爷。”
第二天一早,全体员工都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餐就开始准备开业仪式。
其实仪式很简单,除了他们自己这帮人,也没通知谁过来,也通知不着,仪式的程序就是挂上彩灯,放鞭炮,拧几个礼花筒就完事了“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老板挺酷的?”胡畔小声问陈涧。
“嗯?怎么呢?”陈涧说。
“就.....什么都没所谓,”胡畔说,“只按自己愿意的来,行事风格很酷。
“是吧,”陈涧想了想,“是。
“就铺在门口路上吧?”
陈二虎抱着一盘巨大的鞭炮站在院门外问。
"对。
”陈涧点点头。
陈二虎指挥着三饼他们把鞭炮拆开往路上铺的时候,突然视线看向了亭子那边:“我操,他们什么意思?”“怎么了?”陈涧马上走了出去,往里面看了一眼
一群人拿着好几个花篮正往他们这边走过来,几个老板都跟在人堆里。
“也没请他们吧?”三饼很警惕,“花篮上写着什么?别是什么挑事儿的话吧?”
“都是开业大吉之类的,”胡畔眯缝着眼盯着那边
"花篮是正常的。
“不请自来?”陈二虎也警惕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