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平添些松散。
“没事,也就这儿伤了,还能下床。”闵司行听到声儿,就放下手里的东西侧头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背后被张淑兰打的都是一些皮外伤,主要还是被打裂了原本的伤口才崩出了血。
许知醒想说,明天还是回医院吧,又想到他刚才说的,他要回京北了,那边的医疗或许会被平宜更好的。
她转头盯着这个房间,很干净,跟当年一模一样,甚至于以前买的一些家具跟厨具都没变,东西放的不多显得比之前宽敞许多。
闵司行只是把大部分东西留在了别墅,还有一小部分,还是在这间出租屋里的。
“过来,我点了外卖,一会吃一点。”他坐在小沙发上招了招手,跟逗猫似的。
她站在原地没动,问:“这个房子,你又租了吗?”
闵司行应声:“我买下了。”
分手后赚到的第一笔钱,他就买下了这个房子。
许知醒又看着那些熟悉的装饰物,以及衣柜里的衣服,连那个小窗户上挂着的星星窗帘都是他们两个一直折的。
“为什么……要留下这些东西?”
许知醒走过去,坐在他旁边,看着面前被剥好的荔枝。
闵司行眉眼不动说:“没这些东西,我活不下去。”
许知醒从透明盒里拿了一颗荔枝吃,眼睛通红,一声不吭。
在嘴巴里咬着,又歪着头看闵司行,凑到他唇边吻他。
荔枝的汁水味在唇齿中,顺着把唇都泛着水光,甜味持续不断地在舌尖味蕾,闵司行愣了一下,下一秒掐着她的下颌,缓缓跟她接着吻。
对比他的动作,许知醒的吻显得有些莽撞跟急切,像是想要把他湮灭一般热吻。
闵司行脑袋往后了些位置,指腹放在她下颌的位置,指尖很轻地碾了一下,眉眼带点笑:“好了,不饿吗?吃我能吃饱?”
许知醒看着他,随后点了点头说:“能。”
他瞬间有了反应,于是又捞过人,手指摁压着她的后脊骨,一个比刚才更加灼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不,不行……”许知醒才惊醒自己在干什么。
他一个病号,医生说伤很重,这样出来都不知道会不会感染,估计要散架的。
闵司行捏了捏她脸,语气勾人,“那怎么办。”
许知醒盯着他看,随后低垂着眸,脑海里有想到他说要走,于是重新吻上了他的唇。
他不喜欢吗?
不喜欢她吗?
不会为她着迷了吗?
他的伤口在肋骨的地方,许知醒手指很轻地碰了一下,医生包扎的很好,腰上缠着纱布,里面缝了线,等到伤口长好或许还要拆线。
他不易折腾出太大的动作,所以像是个按摩器一动不动,身子往沙发后靠着,指骨搭在旁边扶手上,敞着腿坐姿很是张扬。
小小的沙发本来就只够坐下一个人,此时却叠,坐了两个人,实在有些拥挤。
放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浮起,狰狞着蜿蜒在手臂上,带着一种雄性荷尔蒙爆炸的性感,他的呼吸很乱,只是许知醒太过不得章法,偶尔骤然袭击来的刺,痛让他无法招架。
那种即将到阀,值却一直不到的感觉让他像是吊在空中,怎么都落不下来。
一直到她绷紧忽然被刺,激了一下,闵司行嗓子里发出气音,额头生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原本些许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晕,眉目中流转着些许碎光。
“知知,出来。”
没套,出租屋里浴室水管坏了,没法洗澡。
许知醒又不知道第几次氵世了,软塌塌地脸颊趴在他的脖弯处,眼睛涣散失神,动作停歇,却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