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名义,名正言顺地从你陆教授那儿拿到豁免权。”
“哎呀,不要说这么直白嘛,”毛黛宁蹭到她身旁,“大家说好了,欢迎会时间你定,地点我们定,其余都不用你操心——你看,时间上,我们就定这个周六晚上好不好?”
别枝敲键盘的声音停顿。
毛黛宁想起来:“差点忘了,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周末是不是没时间呀?那要不,就周五晚上?”
“嗯,还是周五吧。”
别枝回神,眼眸微弯下来,“虽然还没有计划,但,以防万一。”
“懂,难得的二人小世界嘛,”毛黛宁坐回办公桌后,一边在群里发消息告诉大家确定时间了的事情,一边顺口问,“说起来,怎么上周来了一趟后,就没见你男朋友再来学校,接送你上下班了?”
别枝:“是我不让他来的。”
“咦?为什么?”
别枝的手指在键盘上方悬停。
原因说起来简单。
那天庚野在便利店最后说的那番话,提醒了她。明明最早在两人之间设限的是她,最先情不自禁、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跨过了那条线的,却也是她。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她想自己在医院提出交往时,或许心里就早有预料了。
别人是愿赌服输,她是明知会输,仍然想赌。
因为赌桌对面站着的是庚野。是那个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不朝他走过去的人。
但别枝知道,她不能放任。结局是既定的,戒断反应又最痛苦,她必须在自己彻底习惯和依赖他的存在之前,让自己抽离出来。
“难道,你们闹矛盾了?”毛黛宁忽然探头。
“没有,”匀速的键盘敲击声再次响起,女孩音色平静,“我跟他说好了,只在周末见面。”
“……哎?”
毛黛宁惊呆。
怎么谈恋爱还有手动冷却的。
“对了,毛毛,”别枝想起什么,回眸,“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有一位长辈,目前在做成人自考和同等学力申硕这方面的教育机构?”
毛黛宁点头:“对啊,我们这一大家子,也算是全数投身教育事业了,甭管它正统不正统吧。”
“能把你那位长辈的联系方式推给我吗?我想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当然可以,我再帮你跟我大伯说一声!”毛黛宁掏手机,“不过你这种世界名牌大学背书、还有同行翘楚大佬作导师的高材生,怎么突然关心起这种事情了?”
不等别枝回答,邻办公桌小姑娘忽然警觉:“莫非,是为了你男朋友?”
别枝默认,浅笑。
“……服了,你这何尝不是一种扶贫呢,”毛黛宁转回去,感慨万千,“学历扶贫,还得替他操心以后的学业职业发展,啧啧。你男朋友到底长得什么神仙模样,能给我们吱吱迷得神魂颠倒的?”
别枝顺着毛黛宁推过来的名片,彬彬有礼地发了微信好友申请:“你就别打趣我了。”
“哪有,我很认真的好不好,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毛黛宁托起脸,“想了想我这辈子遇到的帅哥们里,虽然都不错,但要说能让我做到这个程度的,应该,最多也就惊鹊那位天菜老板吧。”
提起他来,毛黛宁立刻眉飞色舞,跟着遗憾摇头:“可惜,人家单酒吧那流水,一天下来估计就够顶我们一年工资了,这种好事,这辈子怕是轮不到谁了。”
别枝在等毛黛宁大伯通过申请,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下。
片刻后,她才有些反应过来。
“这周五,你们定的地方,该不会就是……”
“Bingo!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