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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练琴 (2 / 5)

还没好全,秦一隅这次又用力掐上去。

“你吃什么飞醋?疼。”南乙想推他手又不敢用力。

“就我爱吃醋吗?”秦一隅叼起他胸前自己的拨片,手上放轻了些,但其他地方一点没收敛,“你没吃过?我都想不通你为什么吃许司的醋。”

一提这名字南乙直接顶了膝盖,但秦一隅预判到了,抓住他两条腿重新并好。

“你真下狠手啊,弄废了你哭都来不及。”

“废了我上你。”南乙冷脸说。

“你!”秦一隅差点儿被他气死,看他这倔样儿,又低头去亲他嘴,“别咬嘴唇……”

“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以前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更不可能了。”

南乙压抑着喘息,冷哼一声:“没关系都给你写歌?”

他最后一个字被撞得变了音调,本来是发难,现在听起来反倒像撒娇。

写歌?

秦一隅压根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离队后他再也没点开过无序角落的任何相关信息,更别说听歌了。

黏糊的时候他也不想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只想对着南乙撒娇卖乖。

“那你也给我写歌嘛。”

南乙不应,他便一直撒娇,一边亲一边求,喘着气求,听着越来越不像话,动静也大,南乙怕被听到,只能用吻堵住他的嘴。

单人床在两个交叠的重量里深深向下凹陷,变成滚烫又胶着的一小片海。在热浪里被翻来覆去,意识所剩无几时,南乙竟然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写歌?

很简单啊,随手就能写。

可写歌的对象换成秦一隅,却又好像变成一道难题了。

一个麻烦的撒娇鬼,一个可爱的大祸害。

一首歌怎么写得完。

到后来,秦一隅从床的另一端起身过来,捞起浑身汗津津的小狼崽子,故意张开嘴弄他脸上。

仰着头吸气的南乙难得地骂了句脏话:“操……”

“脏死了。”他甚至没力气给自己擦。

秦一隅盯着他这副样子,头发汗湿了贴在脸和泛红的脖子上,骂人都性感得要命。

“早脏了,还差这点儿?”说完,他把人打横抱起来。

“干嘛?”南乙实在没力气了。

“给我们爱干净的宝宝洗澡澡。”

“……你真的应该检查检查脑子。”

“先检查检查宝宝的大腿根吧。”

南乙这一刻差点儿脱口而出发小的口头禅。

在浴室厮混了半天,秦一隅总算舍得把人给抱出来了。

“你看,一个卧室有两张床的优势这不就体现出来了吗?”

南乙已经彻底断电,不想搭理他,连那个录像的手机都不想管了,往秦一隅怀里一靠,只想睡觉。

“明天给我洗床单。”

“好啊。”秦一隅轻声应着,低下头亲了亲南乙的耳朵。他还不困,手指缠着南乙的头发,绕啊绕,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他后背。

可他忽然伸出手,把秦一隅绕着他头发的左手捉住。

还以为是吵到他睡觉才这样,可下一秒,南乙用两只手包住了。

半小时前这只手的指尖深入到他的喉咙,每条陈伤都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现在,它又被南乙的双手轻轻地揉捏和安抚,练琴带来的酸痛都融化在恋人小心的呵护中。

直到南乙渐渐沉入梦中。

等到他睡熟了,秦一隅才将自己的手从南乙手中一点点抽出来,用之前南乙做的小枕头替代了自己的手臂和肩膀,看着他睡熟的脸,拨开那些碎发,亲了亲他的额头。

初吻什么的,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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