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路汐甚至都怀疑门口挂的牌子是不是搞错了。
.....不是闲人勿扰。
是闲人请进?
正当她困惑不已,又来了一位神出鬼没的男子。
瞧着身穿矜贵无比的高定西装,领带别着珠宝胸针,身份应该不低,而这间室内,也不知怎么招对方好奇,对她淡淡颌首,算是随意地打了个面照后,便走了。明明没有中央空调吹来的暖风,路汐却觉得脸颊开始发烫,端起茶几的水杯压惊,垂眼小口抿了一下又一下,没缘由地给这些人找个理由,可能真是门外牌子挂错了。二十分钟内。
路汐喝了两杯茶水,吃了一块甜点,又拿出手机漫无目的删了些未读的垃圾短信。
这些只是用来伪装自己有点事做,不至于尴尬地过度关注门口又出现了谁。
而容伽礼始终没露面。
路汐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逐渐心急,直到那干脆没被虚掩,堂而皇之敞开的贵宾休息室门又出现了一位,这次是穿着黛绿色套裙的美艳女人。她没有像之前那几位男士一样,止步于门口打照面。
倒是姿态很优雅地走进来打量,先自我介绍:“我叫谭百潼。”
有宁舒羽的功劳,路汐早就将家门秘闻记得滚瓜烂熟,谭家是港圈那边的,与泗城的萧家长子萧旌陌于前三年联姻结婚,她也曾在报纸上看过谭百潼的财经采访。见报纸上的豪门名人出现在眼前,路汐讶然两秒
放下水杯
与她握手打招呼:
“你好谭小姐。
“你手真软。”谭百潼由衷地夸赞了句,又说:“我女儿特别喜欢你。
她也是听人说谢忱岸把容伽礼的初恋情人扣在了这里,才过来看看真人,见到了也说上话了,便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可不想让容伽礼抓个正着。路汐指尖残留的温度都没散去,这又走了一个。
看着谭百潼美艳高挑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线内,她唯恐又继续来人,只能硬着头皮给容伽礼拨了个电话过去。响了没几秒。
容伽礼接听,噪音低而清晰:
“刚结束会议,进电梯了。
路汐想说不是催促他快来的意思,又听到都进电梯了。
只好轻声解释:“我在意大利录制综艺节目。
容伽礼:“嗯。”他不意外,手上也有路汐的明星行程表。
而电话里,路汐又说:“我不知道你在这家酒店。
容伽礼似乎沉默了秒,背景音传来了轻微脚步声,应是身边的人知道他要去会佳人就先行告退。
路汐意识到她好像说了容伽礼不爱听的话。
抿了抿唇,紧跟着又说:“剧组给我的旅游经费有限,我能不能蹭你一顿晚餐?”
容伽礼还是沉默
路汐心想就不该话里暗示她没拆那份密封行程表的,无措地张了张唇,说什么似乎都已经补救晚了,在这静默的半分钟里,正想怎么挂电话时,容伽礼只说了两个字:
“抬头。
路汐不禁抬起脑袋,恰好看到站在门外一身黑色缎面西装的容伽礼,走廊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像是薄雪,洒在他面容上,立体的五官轮廓都被描着细细的浅光心脏跳得很快,却又因为他的出现,莫名地放松下来
"不过来?"
容伽礼的嗓音和手机传来的重叠,甚至有些朦胧。
路汐重新酝酿情绪,轻轻地掀开膝上的羊毛毯,往他那儿走。
经过门时,又下意识地,歪着脑袋认真去看挂在上面的牌子。
容伽礼淡声说:“这牌子入你眼了。”
路汐是在看有没有闲人勿扰这四个字,见容伽礼这般毫无情绪起伏的问法,潜台词仿佛是在问她,这牌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