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
江南萧烘干头发的动作凝住,像是料到了他的想法,道:“没看见你。
江望津和他对视,眼神撇向被移到榻边的衣桁,瞬间明白过来,不由心弦一松,长长舒了口气。
”那便好。”江望津险些被吓了一跳
江南萧没说话,
因为,从始至终,看到的人只有他。
头发很快就被江南萧烘干了。
兴许是一回生、二回熟,江望津这次倒没那么不自在了。他坦然地接受着长兄的照顾,并颇为怡然自得,“哥,你帮我束发吧。江南萧:“使唤我?”
江望津仰头看他,反问:“不可以吗?
江南萧望着他,眼底似划过什么,很快便恢复如常,“嗯,可以。
江望津轻笑一声,眉眼弯弯的样子
江南萧抬起手,五指穿过江望津发间
他是习武之人,指腹上的薄茧从江望津头顶擦过,泛起一阵酥酥的痒意
江望津不禁动了下
江南萧低低说道:“别乱动。
江望津默了默,如实道:“痒,
“你怎么......”江南萧话音一顿,‘这么敏感’四个字停在嘴边没能出口,
江望津也知道自己或许太过敏感了
不止是心思上,连同身体上亦然
“我轻点。”江南萧道
闻言,江望津却是摇头,
“不,还是重一点吧。
越轻越痒
江南萧不怕痒,自是没有这种感觉,听罢挑了下眉。不过倒底是没太用力,恐将发丝扯到,动作则细致许多,一丝不苟地束起他的一头乌发等到头发彻底被束好。江望津紧绷的精神这才松懈,“可惜。看不到,”这里不是府中。没有铜镜可观刚说完,江望津便站了起来
江南萧:“去哪?
江望津对他眯眼而笑,朝门外踱去,他身体还有点乏力,走得不是很快
江南萧脚步放缓跟上他
两人一道行至院中,就见江望津走到了一个盛满水的水缸前,垂头盯着水中倒影
江望津五官精致无瑕,此刻发丝尽皆束到脑后将他的面容尽皆显露出来。脸上虽仍无多少血色,看起来却精神许多,唇边的笑意给他更添几分明媚。在他身旁,江南萧一袭玄色衣袍,沉敛而矜贵,他透过水中倒影望着着身边人笑得灿烂的侧脸,嘴角不禁勾了下。江望津:“哥,你的手艺真好。
江南萧‘嗯’了声,“所以?”
江望津看他
江南萧轻笑,道:“任君使唤。
江望津也‘噗嗤’一声。
两人回去,江南萧把床铺上湿了的被褥换下,江望津趁机去把紫灵膏拿了出来
长兄的手虽已结痂,但他想对方好得再快点
江南萧换完被褥,转头看见江望津手中的紫灵膏,“我自己来。
江望津:”我来。
以往都是他来的。
江南萧见他坚持,最终还是在江望津跟前坐了下来
“手。”江望津摊开掌心
江南萧扫一眼,把自己的手放过去
温热细腻的柔软触感在掌心来回擦过,他眸光暗了瞬,眼神朝江望津认真的模样看去,心里忽然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江望津觉出心底的异样情绪,很温暖
长兄明明也想让他来,
江望津想
待上完药,赵仁又送了汤药过来,用以压下那阵冲突的药性。
江望津接过碗,皱着眉头
-旁,江南萧不知从哪摸出一块蜜饯递到他面前
江望津看差他指尘提差的蜜饯。还未尝进嘴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