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多,在单羽的加持下显得格外凶神恶煞,那边明显也不想冲突升级,过来了几个人,拉着光头往回走。
这些人就是店员,每月就挣个仨瓜俩枣的,不想得罪老板,干点儿缺德事也就干了,但面对这些长期骚扰商户一分不挣只为纯粹的混混事业而奋斗的猪圈帮们,犯不上为这些事儿再被揍一顿,大概率也不会涨工资。
那边人一退,单羽转头就看向这边路口。
看热闹的人立马开始往四周散去,陈二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带着人追出去挨个儿撵着骂了个遍。
回到餐厅开会的时候,他脸色都很难看。
“不是我说,”陈二虎看着单羽,“你那一下不解气,真的,不解气!”
“那你想怎么着,”单羽起身从轮椅换到了椅子上坐着,“让你们冲过去打一架,然后呢?谁再伤个人,我民宿顶着个鬼屋的名号还没开业又打架斗殴,以后我带你们一块儿喝风吧,我扇风,你们受累张嘴接着。”
“……那这事儿就这么过了?”陈二虎问。
“你晚上……”单羽开口。
一听这话,陈二虎来劲了,立马凑了过去:“你说。”
“穿严实点儿,”单羽说,“泼回去,明天再带俩人过去看热闹顺便喊喊。”
“喊什么?”陈二虎问。
“黄喽。”单羽说。
陈二虎愣住了,好一会儿才说:“多幼稚啊。”
“你也知道幼稚啊,”单羽说,“你还想打回去呢。”
“操。”陈二虎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真泼吗?”老五问。
“泼。”单羽说。
“那不都知道是我们干的了?”三饼说。
“证据呢。”单羽说。
“万一他们也有监控,录下来了呢?”陈二虎问。
“那就让我们看看,”单羽说,“我们一看,哎对,就是这个人,我们录下来的就这个人。”
“但明明就不是啊,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三饼说。
“那他们又怎么会知道?他们要知道不是同一个人说明就是他们干的。”陈涧开口说了一句。
“店长脑子好使。”单羽竖了竖拇指。
“那人家要看我们的监控录像呢?”赵芳芳问。
“交给警察了,问警察要去吧。”单羽说。
“真交啊?这事要报警吗?”陈二虎说。
“报屁,这事儿没人会报警,”单羽说,“我们也没监控,我们监控去年就到期了,就是个摆设。”
陈二虎没再说话,似乎陷入了思考。
“这事儿没多大,配不上动手这个档次,”单羽说,“你恶心过来,我恶心回去,不吃亏也不升级就完了。”
陈二虎还是没说话。
“暴力能解决的事情很少,”单羽说,“陈老板你那天带着人来我这儿的时候,想没想过使用暴力办不成事儿?”
陈涧看了一眼单羽。
老板,那天他们还没来得及暴力。
使用暴力的是你。
“大家来这儿就是想好好赚点儿钱,”单羽说,“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他们无非就是不想咱们赚钱,你打他有什么用,你赚钱了才有用。”
“妈的,咱们是不是下周开业。”陈二虎问。
“嗯。”单羽点点头。
“下周必开业,我看他们还有什么不要脸的招!”陈二虎一拍桌子。
“开会吗?”陈涧怕他情绪再次激昂起来,赶紧问了一句。
“都找地方坐着吧。”单羽说,“开会之前我先追个责。”
“追责?什么意思?”陈二虎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