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这是她在视频期间惹下的祸,当初她是怎么一点点you惑他的,他现在要加倍讨要回来。
他那种势在必行的决心,很明显摆着,拒绝了也没有用。
不情愿地调整成他要的模样,膝盖和厚毛巾相触碰,她哼哼唧唧的。“待会轻点,不要那么重...”
“怎么个轻法,不一直是这么重么。”
“轻了还怎么弄?”
他笑笑,捻了捻她白皙的耳垂。
“...”
顾允真咬着唇等着他下一步,他嗓音含着磁刮擦着她的耳膜,低声的调笑意味,让她好羞耻,而且还非让她在镜子前,小叔叔简直是在欺负人。
许久没有过,她又跟未经人事似的,周循诫狠了狠心,费了点力气才破开,随即加快节奏提上来。
她扶在镜子上,膝盖下的毛巾也一点点偏移位置,距离镜子越来越近。
她有些cheng不住,摇晃得不成样子。而镜子好似放大了细微的每一个摆动,让她对当下的处境十分清晰,让她前所未有地意识到,她正在被他...
她不愿见到自己被情与yu模糊了的面容,潮红的,像哭又像笑,眼睛里噙着泪,可怜得要命...
偏过头去,不愿再看。
“乖乖,怎么不看一眼。”他掐住她下巴,不给她转过去。
他看见她被灯光映得剔透的半张脸,和景昭肆晒出来的视频里,他们一起吹蜡烛的情景有部分吻合。
男人眸色深了一圈,动作骤然狠了起来,像利刃贯穿,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可周循诫又收了力,将整个过程控制得游刃有余,女孩那声尖叫到了一半,又收回去,变成了难忍的低泣,婉转动人。
这场来得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
周循诫心情复杂,便也将这种复杂的心情糅进每一个碰撞里。因为今天是他们认识一周年的纪念,所以他想温柔些,但随即想到这小姑娘根本就不记得这回事,他又想把她zhuang碎。
他生日的蛋糕是她亲手做的,可她也给另一个人也做了一样的蛋糕...
她总是上一面让他想要无限怜爱,下一秒却也让她占有欲横生,恨不能将她弄死在这儿,也让她把他弄死。
种种念头,在心中纠缠不去。
他时而大开大合,时而温柔如水,可偏偏是这样的拉扯,让女孩全然不知道下一个会是怎样,她想要轻点时他重得要命,想要重的时又柔得像春雨,她受不住这种折磨,牙齿发酸,哭声渐渐大了起来,嗓音清甜中含着媚意。
欺负人,简直就是欺负人。
“你坏死了...你这个坏蛋。”
她改不掉哭的毛病,潋滟的双眸哭得红彤彤,呜咽着指责他。
周循诫:“哪里坏了,一回来就喂你,还不喜欢。”
“就是坏,就是坏...”
周循诫正了神色,拽住她掌根往后一扯,借助反向的力捅到了底,低声:“哪也不看看是谁更坏。今天什么日子你不记得吗?”
“是、景昭肆...”大概她真是被gan懵了,才会说出这样一个名字。
她只记得今天是景昭肆的生日。还是什么别的特殊日子?
“别提他。”周循诫不耐地皱了下眉,万分厌恶这时候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尤其是,她现在还和他做着这么亲密的事。他垂眸下去,看到她被撑到发白的某处,严丝合缝地嵌着他,委委屈屈地容纳着。
“不许提他的名字。”
骤然又重了起来,她呜咽地哭,只觉得整个人都被钉住了,要张开嘴丝丝地吸气,又像案板上的鱼,要被他一片片剥去鳞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