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我行吻手礼,还以为你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格雷夫斯一身冷汗,手腕还隐隐作痛。
薄莉的朋友简直是个疯子,要不是早就放话出去,他恨不得这两人现在就滚。
但亲吻未婚女子的手背,确实算不上一个体面的行为,格雷夫斯只能草草揭过,咬牙说道:“……没关系。”
薄莉又说了一句抱歉。
围观人群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劲儿地询问挑战怎么还不开始。
薄莉扫了一眼人群,在里面发现了记者的身影。
看来格雷夫斯也学了她的营销手法,决定拍下她受到惊吓的窘态,刊登在报纸上。
格雷夫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虚伪地笑了笑,说:“克莱蒙小姐,忘了提前告诉您,我打算拍下您通关的照片,用于宣传‘怪景屋’。当然,一切以您的意愿为主,您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这很明显是在给她下套。
要是她回答“不愿意”,人们就会想起,她是如何拍下那三位绅士的窘态,刊登在报纸上,大肆宣扬自己的马戏团,然后批判她的双重标准。
薄莉眨了眨眼,显出一副惊喜的表情:“当然愿意,请记得把我拍得好看一些。”
格雷夫斯说:“一定,一定。”
一阵寒暄后,薄莉准备进入怪景屋。
不得不说,格雷夫斯的别墅看上去比她的小酒馆要高级太多。
要不是她现在是个名人,一举一动都受报社记者关注,薄莉很想像以前对待特里基一样,把这块儿地给抢过来。
算了,先薅点羊毛吧。
进去前,薄莉当着众人的面,最后问了一遍格雷夫斯:“格雷夫斯先生,您还记得我们的赌约是什么吗?”
格雷夫斯说:“这怎么可能不记得。如果您在八分钟内通关,我要给您一千美元。反之,您则要永远离开新奥尔良。”
薄莉沉吟了一下:“那您知道,我的演出是可以反复观看的吗?”
格雷夫斯停顿了一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薄莉的语气天真极了:“我有几位客人,是我演出的忠实观众。他们每天都会过来玩上好几遍,如果他们每次都是八分钟内通关,不管他们通关多少次,我都会按照通关次数,给他们相应的奖金……我想知道您的‘怪景屋’,发放奖金的规则是否也是这样?”
众目睽睽之下,格雷夫斯不可能说自己和薄莉不一样。
如果这么说,那就是公开承认,他的“怪景屋”不如薄莉的马戏团。
所以,尽管他心存疑虑,还是说道:“……当然。”
薄莉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她转头看向围观人群:“格雷夫斯刚刚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格雷夫斯见状,有些惊疑不定。
……他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鲍勃早已埋伏在人群中,听见薄莉的话,连忙举起笔记本:“已经记下来了!”
格雷夫斯说:“克莱蒙小姐,这是……”
“别担心,”薄莉温和地说,“那也是一位记者先生。他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在记录您说过的话而已。”
格雷夫斯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不断安慰自己,他的团队是专业的。
不管是编剧还是演员,都曾在百老汇大放异彩——虽然很快就过气了,但百老汇就是这样,没有人能一直当红。
邀请薄莉过来之前,格雷夫斯先请了几位朋友进去体验一番。
朋友们都被吓得面无血色,花了半小时才从里面逃出来,高声称赞这是他们看过的最有意思的演出。
格雷夫斯不知道薄莉演出的具体场景,只是在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