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管理上你再帮她掌掌舵。路家那边你该进行
还是进行
,远维不会牵扯你太多精力。
蒋司寻道:“行,路家那边不急这一时。”他对路家实在没兴趣,但该争的还是要争一争。
挂了电话,他也没登录邮箱查看邮件,打电话给司机,让其十分钟后在地库等自己。
司机去过许知意在北京的住处,轻车熟路,连导航都没需要开。
天晴月朗,从天窗能看到一两颗星。
汽车在别墅大门外停下,许向邑的安保人员认识他的车牌,直接放行。
蒋司寻拿着两个文件袋下车,以项目为由找人。
客厅里只有许伯伯和许伯母,不见许知意。
“司寻,坐。”许向邑像以往那样热情招呼,见他手里拿着文件,“找知意聊工作?”
“嗯,项目上的事。
何宜安正在给女儿剥荔枝,拿毛巾擦擦手,“我上楼看看知意在干什么。”女儿吃过饭就上楼说要洗澡,一个多小时过去还没下来。卧室在二楼,敲了敲房门,没人应。
门没有反锁,她轻推开一条门缝,“知意?”
浴室也没有水流的动静,何宜安往沙发上一看,人靠在沙发里睡着了,头发也没吹干。
许知意正做梦,梦里是球馆,不过搭档换成了许珩,对家是二哥和蒋司寻,二哥还没跟她表白,说以后会一直陪她打球,那一瞬,她蹲在球场失声痛哭。只是还没来得及喊声二哥,忽然惊醒。
一睁眼,原来是场梦。
这两年她再也没打过羽毛球,约客户打球只打高尔夫。
“妈妈。”她看清楚来人,扯了扯肩头快滑下来的毛巾。
何宜安心疼道:“这段时间在医院陪护累坏了吧。”
她不是因为在医院陪护才累,就是突然间没有了一股可以支撑自己不知疲倦下去的力量。
何宜安去浴室拿吹风机,“司寻来了,说是找你聊项目。”
许知意已经形成条件反射,听到他的名字首先是坐直:“他在楼下?”
“嗯。”何宜安拿了吹风机过来,“你爸在楼下,让他们先聊着,妈妈把你头发吹干。”
楼下客厅,许向邑问蒋司寻,要不要去抽支烟。
上次两人一块抽烟还是六年前,一晃便过去,如白驹过隙般。
蒋司寻:“我不抽,陪您抽一支。”
“怎么,戒烟了?"
“戒了。
“不抽烟好,知意也不准我多抽,她闻不得烟味。”许向邑拿上烟和打火机,两人去了院子里。
点燃了烟,许向邑问了问女儿工作的近况。
蒋司寻:“最近知意接手的项目,还是跟沈清风有关。”
许向邑点点头,始终没找到当年沈清风换孩子的直接证据,但可以确定是她。知意要自己解决,不让旁人插手。六年过去,沈清风早已放下所有防备。这几年的岁月静好,任谁都不会再有当初的戒备心。
如今沈清风为KEVE科技的每一步精心打算,其实都在替知意赚钱。
这个解决方式看似温和,等釜底抽薪那天,最要沈清风的命,他便随了女儿的愿,期间也插了点手,但不多。许向邑掐灭烟,又聊起女儿今天中午的相亲,“你觉得商韫怎么样?”
“不怎么样。”
许向邑是第二次被噎,笑骂道:“你跟许珩,真不是东西。”
两人的回答居然一模一样,怀疑他们俩商量好的。
“我怎么记得你以前说商韫这人可深交。”
蒋司寻:“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两码事。如果现在有机会合作,我照样跟商韫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