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对我而言不成立。”
和他还真是说不通。
“随你。”蒋逢玉不耐,草草略过这个话题,越过他朝前走去。
一层餐厅的标识近在眼前,她在登记台处提交了餐券,余敏易却阴魂不散跟了上来。
“我确实有私心。”余敏易轻轻压住她的手腕,“但今天是蔡教授叮嘱我照顾你。”
他朝登记台站着的那名厨卫员抬了抬手指,厨卫员恭恭敬敬地弯腰点头,朝里厅的位置去。
“跟我走,或者我们一起留在这里。”
蒋逢玉回头看了眼,大众自助餐厅的人口规模远远超于顶层餐厅,人员混杂的情况下,余敏易的出现大概率会引起一番躁动。
引人耳目绝不是她想要达成的效果。
她收回眼,朝余敏易轻扬下巴:“走吧。”
顶层餐厅的环境清幽而雅致,大面积的绿化植被中隐隐约约夹杂着细密人声,蒋逢玉微微松了口气。
余敏易不知看到什么,视线一顿,随后道:“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转身离开,蒋逢玉片刻不停地挪位,把自己掩在一株足人高的盘藤木之后。
她胡乱点了几样食物果腹,饮尽杯中水液,起身开溜,靠近花园出口时却听得个冷淡女声响起:“喂,穿背带裤那个。”
指向性太明显,这种地方不大可能出现第二个穿背带裤的女人。
蒋逢玉身形一晃,一只手自后向前伸出,拦住她的去路。
她转身,低眉垂眼道:“皇储殿下。”
“嗯。”秦周悯随意应声,“顾名尧人呢?”
蒋逢玉一愣,眼神中带上些疑惑,“您问我?”
秦周悯长眉一挑,“不是顾名尧带你进来的?”
蒋逢玉摇头,正欲开口,余敏易从两株交缠生长的紫杨后走出,抬手扯松领带,“是我的女伴。”
秦周悯面有讶色,视线在蒋逢玉面孔上绕了两圈,薄唇轻扬,用种戏谑的口气向余敏易打趣:“稀罕事。”
一听就知道关系匪浅。
秦周悯从服务托盘上取下一杯橙红色起泡酒递来,蒋逢玉伸手接过,为了缓解不自在抿了两口,随后放下,朝秦周悯道:“我先走了。”
秦周悯撇嘴,扬了扬手,蒋逢玉头也不回地大步迈出餐厅,余敏易抬脚向外走了两步,秦周悯起身挡住他。
余敏易长眉一敛,“有事?”
秦周悯扯住他松散的领带,把银制剑形领带夹向上扶了扶,漫不经心道:“人家对你没意思,看不出来?”
“你的烂事不够多么。”余敏易抽回领带,重新系好,面色平静, “管好自己。”
秦周悯不怒反笑,笑过以后重重锤上他的肩,“看见顾名尧没。”
余敏易朝中心塔池的方位扬了扬下巴,“和KM的人一起。”
秦周悯懒洋洋‘嗯’了一声,走前睨他一眼,余敏易不做反应,径自抬腿走出餐厅。
蒋逢玉下午没再回待客宣讲厅,而是在各家医药公司摆起的摊位处转了转,体验了各种神经刺激仪,又着重关注了两家同做生物信息素转性药物的企业。
三楼划给药企的空间小,在这里布展的公司规模都小,要么已经式微,要么刚刚起步,人流量也小了许多,蒋逢玉一路经过,沿途摊位上的职员们神色恹恹,并没什么竞争欲。
她脚步打转,正准备下楼再看看,目光却忽然被一张朴实无华的易拉宝吸引。
蒋逢玉挑眉,缓步走近,展摊没人,台面上放着两只装着小鼠的玻璃缸。
其中一只缸内的老鼠显得格外躁动,头颅低垂着,身体不断抽搐耸动,而另一只缸里的老鼠在对比下显得尤为正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