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姑娘若是困倦,不如多睡一会。”她告知了方幼眠,快要到早膳时分
“这样迟了,你如何我不叫我起来。”方幼眠皱眉
”奴婢本来是要叫您的,是大人吩咐了说您的身子还虚,病既没好,便多多休息,因而不用叫您。
居然是喻凛的吩咐,往常他倒也嘱咐她好生休息,可从没有像今日一样,直接叫丫鬟不喊她,由着她睡,不免想到昨日夜里男人的反常问话,心里的疑云久久不曾散去“除却这些,还说了些什么?
零歌回想了想,“没有
“除却吩咐奴婢好生照看夫人,让您多休息之外,大人不曾说什么,梳洗过后,便带着侍卫走了。
“只是...”雯歌欲言又止。
方幼眠看过去,“什么?
“大人的脸色似乎不大好。”虽说喻凛往日也总是神色寡淡,没有什么表情,可今日就能明显感知,他的心绪不大好,周身都阴沉沉的,随从侍卫们小心伺候着,小丫鬟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进出里外收拾打点的时候,小心翼翼到手脚,头都埋得低低的,就怕不小心弄出什么动静,挨了处罚,“可有知道缘由?
零歌摇头,“不知,或许是因为官中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不曾解决罢?
左右看了一眼,零歌伺候方幼眠穿靴的时候低声与她讲,“昨日走得隐蔽,没有人瞧见姑娘离开回来,大人又在后面归家,想来不会察觉的”姑娘且安心,您眼下最主要的便是保养好身子,早些与大人亲近,怀了身孕才是紧要的。
勇歌又来了,方幼眠皮笑肉不笑,不理会她,起身去穿衣
零歌跟在后面,“奴婢说的话,姑娘可不要觉得不中听,这到底是最紧要的事。
她压低声音,“昨日便也罢了,日后可不能再背地里出门与人吃酒,还...说那些话,真要是被人听见,传到府上,不知要闹出什么风波呢。什么风波,左不过就是和离,昨日她说的和离并非是戏言,
眼下为了安抚雯歌,方幼眠到底是应了她一句话,“是我酒后失言,日后不会了。
“姑娘往日里谨慎,昨日怎么忘了。”零歌接着道
能为什么,自然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密友,又出了门去,育兴的
方幼眠不再搭话,雯歌还在她身边絮絮叨叨
听得方幼眠都有些烦了,一直到宁妈妈过来,零歌才停下她的叮咛不休
用过了早膳,又看了一会账目,方幼眼打磨着她做的布偶人,嘴边轻哼着她谱出来的新曲,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没等她探出头去看,有小丫鬟进来票告,说是千岭带着太医过来了,给方幼眠看身体。她手一顿,险些将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昨日夜里,喻淳说,要递帖子去宫里给她找太医来看旧疾,她几乎把这事抛诸脑后,
需歌也是惊诧。可又不免相忧,些竟方幼眠的病是装出来的,想问间方幼眠怎么办?就怕露馅,只见她神色如常,雯歌还没有说什么,她便已经清楚了,摇头暗示无妨,宁妈妈很快便笑姜将太医迎了进来,隔着屏风给方幼眠把了脉
不愧是宫内的太医。把脉过后。没有问方幼眠。便说出了不少她旧症发作的情状。基本符合了。确认了病症之后。最后又给开了一个方子。叫底下人去抓来前吃。叮嘱了一些事项。由差于岭给送了出去。离开之时,千岭道这两日刑部有事,喻凛要留在刑部跟审,不能回来用膳了。
方幼眠心里巴不得如此,面上婉约淡笑,让千岭帮忙转达谢意,多谢喻凛请太医来给她看病,而后又叫小丫鬟给收拾物件,以备喻凛在官署当中欠缺什么。谁知,千岭道,“少夫人不必麻烦。
“大人只是不回来用膳,夜里还是要归家的,因而不必备办细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