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自己做这一块假表的目的,就是伪装成“幽火”的样子,吸引凶手的注意。
现在那家伙看着手表出现在自己手上,肯定疯了似的想来找了吧。
饵料已经放出去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
雪茸的计划开展得如火如荼时,另一边的两位少年也没有辜负雪茸的期待。
沙维亚套话套得非常熟练详细,不仅问出了手表的事情,还一并打听到了吉姆和奎尔的关系——丝毫不出意料,吉姆是奎尔接待过的一位客人,手表应该就是这样从吉姆的手中来到奎尔手里的。
除此以外,莱安还在一旁偷摸着听到了很多镇上的八卦,只能说不愧是以se情产业起家的地方,每一个故事都足以让他惊掉下巴。
这一趟,光是听这些八卦,都足够把莱安的胃口填饱了,唯一有些棘手的是,没想到看起来八面玲珑、在酒场上叱咤风云的沙维亚,实际上是个喝不了几杯的小趴菜。
酒过半巡,这小老虎就被一旁的大哥大姐们喝倒了,趴在桌上脑袋都快撑不起来,还不忘了继续跟周遭的邻友聊天套话。
莱安看的提心吊胆,生怕他喝多了说漏了嘴,好在这家伙喝完酒也有自己的逻辑在,不仅伪装得不留痕迹,甚至还能跟企图套话的人斗智斗勇。
“你小子,这个点儿跑来喝酒,不会是来刺探案情的吧?”有人问。
“你……放屁!”沙维亚手都抬不起来,还坚持红着眼圈指着他的鼻子骂脏话,“老子爱啥时候喝酒啥时候喝……用得着你管我!”
说完,又控制不住泪腺,开始一边喝酒一边哗哗流起眼泪了。
这群人见他喝多了,都起着哄过来灌他。看着一群长辈明目张胆欺负一个小孩儿,莱安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只能一杯一杯,全部帮他挡下去了。
只是没想到,挡着挡着,这群人全都被自己喝倒了。
……都好菜啊。莱安有些诧异地望向面前那满满一桌的酒瓶——自己平时参加各种晚宴的时候,陪各种名流喝的酒可比这个烈多了,这种饮料都不够他漱口的好吗??
但把他们喝多了,确实是自己的错,莱安看着面前一堆东倒西歪烂醉如泥的人,满怀歉意地逐个道歉,然后面不改色、步履稳健地背着彻底断片儿、却还不忘闭着眼睛默默垂泪的沙维亚返程了。
回到据点,把不省人事的沙维亚安顿好不久,雪茸和闻玉白便也回来了。
进门之后,雪茸先是在屋里扫了一眼,然后有些疑惑道:“梅尔呢?没回来吗?”
莱安摇了摇头:“没看到他。”
闻玉白回忆道:“你表演的时候,我还来看到他来了。”
“是啊,他必须来啊。”雪茸张望道,“就是他让我表演的钢琴,还让我弹的时候把脸上的妆擦掉的,要不是他,我肯定不会表演这么清汤寡水的。”
“……”闻玉白无语——看得出来,涂着烈焰红唇拿着鞭子抽变态,才是他真正的自我吧。
雪茸沉默良久,便又拿出那只机械鸟,写信召唤猫咪归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猫最近好像有点情绪啊。”雪茸来到窗边放飞了机械鸟,“回头就用闻长官倾情赞助的‘包养费’,多给他买点小鱼干吧。”
听到“包养费”三个字,一旁躺着的沙维亚迷迷瞪瞪坐了起来,还没等他八卦什么,就被恼羞成怒的闻玉白“啪”地一脑门弹回了床上垂泪躺尸——看来这人爱哭是生理性的,跟性格没什么关系。
毕竟梅尔已经是个靠谱的成年人了,大家没办法做到放下手中的活去专程找他。
趁闻玉白离开的功夫,雪茸与神志清醒的莱安对起了线索——
“吉姆最先偷走了手表,然后作为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