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声音。
在他犹豫着握上门把,思考要不要进去确认下时,里面终于传来一道很哑的声音:“滚。”
他一愣。
下意识松手。
反应过来什么,立即离开了门口。
顺便清了外面的场,不让人过去。
办公室啊。
还是这个点。
他根本没想过,真的不怪他。
过了好久,预感要来不及了,她推着他的手。
她的唇瓣很软,他轻含着,吮着,还在跟她纠缠。
那股劲还没有褪去。
“容隐——”
她唤他。
来不及做什么的。
没有那么多时间。
是他要带她去的宴会,本来是可以不在乎,迟到或者不去又与她无关。不过,还有她的钻石合作呢,所以她必须积极。
——舒清晚很坏地想。
她的眉眼也染着未褪的情色,问他:“我的旗袍呢?”
她的礼服藏在他的办公室里,应该也没人能想到。
他还没有松开她。按着她的腰,眼眸渐深。
低头吮她脖颈,嗓音喑哑:“晚上?”
“再说。”
她是会撩他的。
他的鼻尖逸出声冷笑,放开手。
她去更衣,他转过身,倚在墙上,冷静着。
换完衣服后,照镜子补妆时,舒清晚的动作一顿。
还要给一些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点遮瑕。
半晌过后,她才从里面的房间出来。
那件旗袍的紫色很淡,淡得像是梦幻的云端。
特地定制的颜色,而她穿上时,会有一种就是为她打造而成的感觉。
实在衬她。
她穿旗袍当真是一绝。
不管是什么样的、什么色的,她都能稳稳当当地驾驭,都能被她穿出不一样的感觉。
他闲闲倚在门口处看着,沉默不语。
眸色浓如深墨。
手机里,杭助理硬着头皮再次提醒他时间。
他第二次想翘掉那个什么他妈的晚宴。
……
晚宴的确热闹。
舒清晚跟他一起出现的时候,有招来不少目光。
或好奇或探究地看向这个容隐的女伴。
舒清晚没有回避,跟他也只是保持着正常的社交礼仪。
看上去,她就只是一位合格的秘书。
很快就有人上来攀谈。
舒清晚在他身边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她没有任何不适然。
那位目光掠过她,不知她真实身份,便只是礼貌地一颔首,有些拘谨。
谈话间,可能是得了他的认可,一下子有点上脸的红,“二少。”
顾及场合,对方很克制,但是激动难掩,“二爷……”
舒清晚下意识的看向他,目光从他淡然的眉眼上掠过。
看着他高高在上,看着他为人所捧。
她静静看着他们说话。
眼眸微垂。
换作从前。
这是与她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她甚至无法触及,遑论迈入。
是因为他带着,她才置身其中。
恍若一场梦。
他们说完话,虞杳杳伺机凑过来。
她早就知道他们也来,专门过来找舒清晚玩。
容隐刚想和她谈论杯中酒,虞杳杳过来,他淡淡扫过一眼,随意地将手中的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盘。
那眼神,虞杳杳一不小心就读懂了——碍事。
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