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这种与主流认知完全背道而驰的话没能把赵王吓得毛骨悚然,反而逗得哈哈大笑:“国师你是在逗寡人吗?那些麻民们没权没势没兵器,如何与执政者较量?”
“若是像康平先生这种住在大北城家中或多或少有些产业的庶民吧,您若说他们厉害,寡人也会承认一下,可那些住在城外的茅草窝棚内的庶民中还会出现厉害的人物吗?”[怎么不会呢?人家陈胜不就是‘瓮牖绳枢之家,氓隶之人,迁徙之徒’,这妨碍人家站在田地头上发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时代强音吗?]看着面前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的赵丹,赵康平面无表情的在心中直骂:[这算什么基因的反向进化?老秦家和老赵家明明是一个老
祖宗,瞧瞧人家西边老秦家“奋六世之余烈”,再瞧瞧咱眼前这老赵家的宝贝蛋(丹)“结三代之傻叉”,从上到下昏君奸臣占满了,这样的赵国能不灭吗?”人往往气到极致后就会平静下来了,赵康平也不说话就这般面无表情的直勾勾瞧着赵王。
赵王笑了好一会儿,看着赵康平的眼神渐渐也觉得没趣儿,用手指摸摸鼻子不吭声了。
赵康平发现和赵王这人是讲不通道理的,赵丹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会独立思考,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无论执政阶级怎么想、怎么做,底下的庶民都是无辜的。
赵康平是真得很想让赵国的贫困麻民们赶紧住上地窝子,时间不等人,他也当即脸色一冷,直接又从空间中把两把不锈钢菜刀取出来,“砰”的一下就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漆案上。殿中的寺人和婢女们见状瞬间吓得秉住呼吸,小腿肚子都发软,没有当场跪下还是顾虑到国师毕竟不是一国君上。看着赵康平一言不合又空手变双刀,赵王的眼睛也惊得瞪大了,又急又怕的用手指着横着躺在漆案上的双刀,小声询问道:“国师,你怎么又把仙刀拿出来了?”
赵康平淡淡的扫视了他一眼,出声道
“君上,既然您这般相信那个给您讲地
子会破坏赵国风水与国运的人,
康平自然也得把仙刀拿出
来帮助君上衡量一下这人
的说法对不对!"
赵王:"!!!"
“君上,康平就是与仙人结缘的人,能不知道一个诸侯国的国运和风水究竟该怎么算吗?”
“我来告诉君上,对于一个诸侯国来说,国中庶民们生活的好与坏直接关乎着这个诸侯国的国运与风水,若是广大庶民们有吃有喝,冬日里不会被冻死,那么这个诸侯国就会人丁兴旺,人是一切,君上和臣子们看不起庶民们,那么好,你们以后就不要吃粮食了,因为粮食是庶民们一粒一粒种植而后又一粒
一粒收割的!尔等看不起麻民们,也就不要吃肉了,因为牲畜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麻民们一顿一顿喂养出来的!尔等看不起麻民们也请不要穿衣服了,因为你们身上从内到外的丝绸衣料全都是由庶民们用一把把桑叶喂给蚕,由蚕吐出来的!明明是底下广大又沉默的麻民们每日当牛做马的辛勤劳作,才让这个诸侯国能正常运转,让上层贵族们整日享受优渥的生活,让赵国这条船能往前不断行驶,肉食者是得利者,凭什么你们到头来还要这般看不起做为付出者的庶民们呢!“说!赵丹你把听懂的东西给我讲明白!”
赵康平又伸出双手拿起双刀重重的往漆案上一拍,赵王瞬间吓得身子抖了一下,万分惊恐的瞧着气势突然变得十分可怕的国师。若是安锦秀现在在这儿就会奇迹的发现,她家老赵现在的态度、语气与表情简直像极了她们学校中的教导主任,....赵丹,赵丹同学嘛就是那个因为不好好学习做人的道理而在周一升国旗时被赵主任揪出来站在全校师生面前承认自己错误的反面典型。“仙刀”一出手,便知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