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会。以祝南溪的了解,她口中的撑个样子那必然是熟练了,她不由叹道,“论未雨绸缪,天下人怕没有给人能比的上你。”几人说笑着,马车很快就驶到了清风阁所在的荣兴街。整个一条街都排满了马车,龟速向前挪动,祝南溪挑开车帘看了眼,“咦,吴知萱怎么在东门这边排队,我以为她会专门去西门堵你的。”穆婉如今备受瞩目,即便没有敌意的人也对这个横空出世,即将成为镇北侯夫人的商户女充满了好奇,因此当穆婉七会来清风
阁的消息传出后,不少人都开始关注她,至少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当然所有人也都默认谢珩不会陪她来,那么按照清风阁的规矩,穆婉自然只能从西门进去。
“看来吴三姑娘也怕丢面子啊。”
其实清风阁并不强制将已婚和未婚的姑娘们分开,只是在东区这边设置了情侣擂台游戏。
但这里不同于现代,即便太后把持朝政后对姑娘们宽容了许多,也仅限于和自己的未婚夫一起游玩,若未婚的姑娘误入,和别的男子一起玩了游戏,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没有亲密举动,还是容易坏了名声,搞不好会毁了一辈子。所以清风阁在东门这边专门设置了情侣入口,订婚的或者已婚的男女可以在这里买一对绢花戴在显眼的位置,表示两人是一对,不仅杜绝了未婚男女们误入的可能,打擂台时外人也不会弄错。后来有情人们在清风阁别出心裁的情侣游戏中感情升温,有意无意的撒了许多狗粮,渐渐地这种绢花就成了夫妻恩爱的标志,不知什么时候还发展出清风阁七夕绢花受月老祝福,带过能白头到老的传闻。若定了亲或成了婚来玩时没有绢花,那代表着不受夫君宠爱,是件丢人的事。祝南溪虽然也订了婚,但跟着穆婉玩久了,对这种事情完全不在乎,“这样也好,没她在,她那些小跟班们成不了气候,咱们能痛快的玩玩儿,省的一直提防她。”“不对,”她打量了穆婉一眼,
“你这样子,便是站在她们面前,她们也不认识你。”想到这个祝南溪反而遗憾起来,“吴知萱要真去西门就好了。”一定会很有趣。穆婉却道,“谁说我要走西门?”
祝南溪一愣,“不走西门你要走东门?”
穆婉眼睛弯起,
“我没说吗?今日我是来跟吴三姑娘交朋友的啊,而且为什么是我们提防她,就不能是她提防我们?”祝南溪:......
很好,这很穆婉。
“不对,重要的难道不是你要怎么进东门吗?”祝南溪反应过来,我差点又叫你绕走,“镇北侯要来?”这样的话,倒确实不怕那吴知萱了。穆婉摇了摇头,“这种小事哪儿用的着镇北侯。”
“那你怎么....意识到什么,祝南溪震惊,“你要找别的男人?”她作势要起身,“抱歉,我突然想起今天有急事,今天我没见过你。”穆婉要伸手拽她,祝南溪连忙躲开,“这个忙我不能帮你,就算谢珩不一定记得今天女儿节的事情,但你忘了他是干什么的了?明镜司啊,无孔不入,要是叫他知道了我是给他带绿帽子的帮凶,会被诛九族的。”穆婉被她笑死了,“有点过分夸张了哈。”
正闹着,马车突然停下,祝南溪没防备,差点摔倒,还是穆婉伸手扶了她一下,外头祝府的车夫道,“什么人?”就听一个温润的男声道,“找穆大姑娘。”
很快车帘子挑开,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弯腰进来。
祝南溪一愣,“这位郎君找穆大姑娘做什么?”然后见他情意绵绵的看向穆婉,顿时震惊,“不是,你来真的?!”那在道德和友情之间摇摆的表情颇为有趣。穆婉也不再逗她,“木霜,见过南溪乡君。
“男子”朝祝南溪一笑,拱手道,“见过南溪乡君。”声音温润如玉,正是刚刚开口的男子的声音。祝南溪一呆,“她是木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