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说一声,限他三月内做出点成绩来,朕反邪.教反迷信机构的俸禄也不是白发的。”
“是。”
沈江离开后,郦黎在原地批了一会儿奏折,但心中却始终惦记着那句话,像是有个疙瘩一样,怪不舒服的。
他安慰自己,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乌斯活得好好的,根本不需要在意。可郦黎担心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诅咒,而是那恶毒至极的“七窍流血暴毙而亡”八个字。
他放下笔,把脑袋深深埋在臂弯之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上辈子最后陪伴霍琮的那段记忆。
那时候……霍琮很瘦,瘦到几乎都快不像他了。
郦黎从来没见过他那么虚弱的状态。他一直以为,霍琮会永远高大强壮,就像自己儿时第一次见到对方的印象一样——沉默、温和又可靠的兄长,他的挚友,他未曾来得及言说的爱人。
郦黎咬着下唇,突然抬起头,从座位上霍然起身。
“陛下,您要去哪儿?”
安竹一路小跑地跟在他身后。
郦黎健步如飞,头也不回道:“科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