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在部队,一个在学校,相隔只有区区一条路,但那一条路,就像是王母划下的银河。
一星期只有一天能见面,跟牛郎织女似的,靳怀风每次见她都可怜兮兮地说疼。
看着喜欢的人受罪,祝樱也生了怜爱之情,也就由着他一星期一次了。
好家伙,答应了他,他在宾馆里翻天覆地的抱着她胡闹,真男人那必须要一往无前,冲锋陷阵,回回来个回马枪,干得敌人哀声求饶,长炮短炮上阵齐鸣搅动风雨惊叫连连……
结果就被逮住了。
靳怀风的母亲张雅姗去国外看展回来,路过邻县,就想来看看儿子。
结果去了部队没找着人,去学校也没找着人,耽搁了一天,最后在县里找到了。
两个人正甜甜蜜蜜在饭馆里吃饭。
靳怀风正挖了颗草莓祝樱吃,祝樱喜欢吃樱桃和草莓。
上学时两人一起吃饭,他每次都给她点樱桃蛋糕和草莓奶昔甜点,她从小在靳家长大,很懂事,从不麻烦别人,喜欢什么也不说,安排给她什么她都吃,不挑食,但其实她有自己的喜好,而这种喜好,只有喜欢她的人天天盯着她看,才能细心看出来。
靳怀风从小就看出来。
每次甜点都给她点这两样。
“你自己吃,不用喂我……”她心情很好,这半年他也不知道跟谁学得,嘴巴像抹了蜜一样,甜言蜜语,说得她一开始害羞,后来倒是比前多了些开朗,也爱笑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在宾馆他光着绕着床追她,左摇右摆的,她想起来就想拒绝他!每次觉得他成熟了,他都会在她面前幼稚的像个小孩。
两人挨在一起甜蜜吃饭,被张母抓个正着。
张雅姗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后面拖着行李箱的西装保镖过来了。
祝樱听到声音,看到的时候,吓得嘴里的草莓没吃完就蹭地站了起来。
“阿姨,你来了。”虽然在靳家生活多年,但她依然拘谨地看向张雅姗,然后拼命踹桌下靳怀风的腿。
靳怀风一回头,就见她妈全身珠光宝气,手拿让人眼花缭乱的某牌新季度还未上市的包包,那个手柄镶嵌的玉石……
一只包就是一台车,绝不夸张。
张雅姗脖子佩戴着她不久前刚拍下来的一串圆润的粉珍珠项链,顶着脸上精致的状容。
她见到两个小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妈,你,你怎么来了?”靳怀风看见他妈就头疼,出国前他和祝樱在家里住时,她就各种挑剔祝樱,一旦她妈说话不好听,他就会怼,毕竟独子,张雅姗惯得很。
从小他就护着祝樱,所以祝樱倒也没受他妈的磋磨。
出国回来后,他就和祝樱搬到高档公寓了,不和他妈住一起。
“哼,我以为我儿子在边防吃苦受累,我这当妈的千里迢迢跑过来,给们俩带吃的带用的,结果倒好,你带着祝樱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
“你说你吃香的喝辣的,在哪吃不好……非要跑到这里来……”
“祝樱你也是!”张雅姗更是一脸不悦地看向对面祝樱,指责道:“过年都不知道回家看看我和你叔叔?还有没有礼数了?还有,你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我儿子什么样对你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从小就追你屁股后面跑,你现在跑到这里来,害得他把公司里的工作也扔了,追你追到这儿,你是纯心折腾他是不是?”
“妈,你在说什么呢,跟祝樱有什么关系……”靳怀风了解他妈,听风就是雨,有事赖别人。
祝樱赶紧对他使了个眼色,不让靳怀说话。
她笑着将嘴里东西吃完,然后过去扶着张雅姗让她坐下,哄道:“阿姨,你说的对,是我错了,我不该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