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这个人类居然不怕痒?!
不对,肯定是位置不对。
于是,在宫煦云欲言又止的目光下,笑良宵开始挪动身体。他原本是坐在宫煦云腰腹上的,这块儿地方往往是最怕痒的,所以他要给自己的尾“等、等下!”宫煦云面色突然变了变,伸手去抓不停挪位置的笑良宵。
笑良宵灵活躲过,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一点点从腰腹蹭动到了大腿,尾巴尖则是在宫煦云露出衬衫衣摆的腰上不停挠痒痒。"唔...."
宫煦云眼眶红了,一声闷哼过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神情怎么看怎么难堪。
“喊啊,之前不是挺能喊的?”笑良宵倾身拍拍宫煦云的脸,讥讽:
“别以为我赏你点好脸色你就能无法无天了。”
".....""
宫煦云面上的红晕已经曼延到了整根脖子,他侧过脸去不敢看笑良宵,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的脸足够让他失控。感觉到身上的人还在不停乱动,宫煦云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突然开始后悔自己之前的举动步子迈太大了些,这会儿把人给逼急了。腰侧被大片大片的毛绒绒蹭过,让他又想起了之前在热气球上面,那尾巴的触感。
不止一次唾弃自己像个变态,可在看见笑良宵之后却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
“别....”宫煦云曲起腿,想把人给掀开。可是笑良宵察觉到他的反抗,压得更死了,重重往下一坐。“知道错了吗?”笑良宵得意洋洋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尾巴不停挠人痒痒。
“知、知道了...”宫煦云声音沙哑,睫毛颤抖,眼眶忍得一片通红。
“你求饶就是这个态度?”
言煦云下意识望向笑良宵,对方身上的宽松浴袍因为不断地动作而微微散开,露出大半边莹白肩头。他被烫到一般垂下眼睛,耳根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我错了...求求....."
“别惩罚我了...."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理智被绷紧成一根细细的线,让意识都有些涣散,只要最后一点冲击就会彻底绷断突然,嘴唇贴上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
睫毛轻颤,宫煦云恍惚垂眸看去,是沾上了些水的尾巴尖正在他的唇上划弄。
求饶还是有用的,笑良宵没有再乱动了,而是用尾巴尖在他的嘴巴上钓鱼执法。
宫煦云很肯定,只要自己敢咬上去,一定会迎来新一轮的“折磨”。
于是他只是颤了颤睫毛,小心翼翼地用唇蹭了蹭那尾巴尖,就像是舔主人鞋尖来卖乖的小狗。
那尾巴尖卷了卷,最后没有移开。
训完狗后心情不错的太子爷开口提了另一件事,“老东西要给苏禾礼办宴会,来跟所有人正式宣布苏禾礼成为他的义子。他嗤笑一声,“这是在给人出气呢。”
之前笑良宵在苏禾礼的生日宴会上大张旗鼓给宫煦云庆生,狠狠打了苏家的脸,现在笑盛庄要用这种方式来给苏禾礼撑腰。宫煦云声音哑哑的,轻声问:“你会去吗?”
他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的,毕竟笑盛庄再怎么也是笑良宵的亲生父亲,对方说不定还是难过的,就跟他最开始也会为了苏父苏母只喜欢苏禾礼而失落一样。“去,当然要去。”笑良宵挪了挪位置,尾巴拍拍宫煦云大腿,“别绷这么紧,坐着不舒服。”
“....言煦云悄悄动了动腿,试图遮掩什么。
笑良宵接着说:“毕竟这是老东西最后一次以家主的身份召开宴会了,我当然得去捧个场。”
这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言煦云静静仰望着那双冰蓝色,突然,对方也回望向他,让他心跳一乱。对方问:“记不记得我跟你说的,有想要的东西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