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柠被气得没脾气了。
裴时礼如实道:“我估计你现在差不多洗好了,衣服别穿了,反正等会儿还得脱。”
“……”
水雾弥漫,暖色调的光线自上而下洒落,气氛暧昧升温。
裴时礼严格践行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反正做完还得洗,不如直接在浴室里边洗边做,省事儿。
淋浴溅湿他的浴袍,她后背贴着冰凉的瓷砖,身前是他的坚硬的胸膛。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爱人之间,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颜落送的礼物,最后还是派上了用场。
但是沈思柠坚决拒绝毛绒绒的尾巴,裴时礼没有硬逼她,亲手给她把剩下的东西穿上,修长白皙的脖子上挂着皮质的铃铛颈圈。
夜色浓稠,下半夜,铃铛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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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十个月的时候学会说话,一周岁刚过没几天学会了走路,也渐渐能听懂大人说的话。
用颜落的话说——小星星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沈思柠偶尔躺在床上不想动,就会指使小星星,“宝贝,帮妈妈把平板拿过来。”
裴小砚坐在地毯上玩玩具,听到妈妈发布的指令,愣了几秒,然后起身,迈着小短腿,把沈思柠随手放到地毯上的平板抱起来,屁颠颠地走到床边,把平板递给沈思柠,“麻麻!给你!”
沈思柠满意地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谢谢宝贝。”
裴小砚对准她的脸蛋“吧唧”了一口,“麻麻,动画片。”
“不行,今天已经看过半小时了,”沈思柠和他讲道理,“小孩子不能看太久的电视,不然对眼睛不好——”
顿了顿,她举了个反面教材,“就像上次见到的闻叔叔,必须要眼镜才能看得见东西。”
上次沈思柠带着小星星去颜落家做客,中途闻堰升过来,裴小砚指着他的眼镜,问沈思柠是什么。
沈思柠给他解释,那是眼镜,近视眼的人必须要靠眼镜才能看清楚东西。
裴小砚似懂非懂,大人似的点评了句:“那好可怜哦。”
“你想和闻叔叔一样戴眼镜吗?”沈思柠问他。
裴小砚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扭过头看母上大人,“可是麻麻已经看了很久的手机,现在还要看平板。”
“……”
被小屁孩反将一军,沈思柠揉了揉眉骨,“妈妈不玩手机了,带你去花园里荡秋千,好不好?”
裴小砚一听,圆溜溜的眼睛立刻亮起来,“好耶!”
带孩子是个体力活,尤其是学会走路之后,不能让他一直待在家里,每天都要和遛狗一样,带他出去遛一遛。
好在沈思柠时间自由,在家陪伴裴小砚的时间很充足。
和沈思柠一样,裴小砚很喜欢荡秋千,沈思柠不放心他一个人坐在秋千上,于是抱着他,把他放在大腿上,轻轻地晃着。
大白看到他们出来,绕着秋千四处大转。
裴小砚像个好奇宝宝,天真无邪地问:“麻麻,为什么大白要叫大白呢,它明明身上有很多地方是黑的。”
“……”沈思柠强行解释,“大白刚出生的时候是白的,但是它天天在草地上乱跑,被太阳晒黑的。”
裴小砚觉得不大对劲,太阳为什么晒得这一块黑那一块白?
但他的逻辑思维不够完整,想不出该怎么问,于是换了一个新的问题:“麻麻,我为什么要叫小星星呢,我是星星变的吗?”
“……”
沈思柠用脚轻轻瞪着地面,举着它的小手手做伸展动作,思考现在教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你叫小星星是因为妈妈觉得你的眼睛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