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很忙,人手不够,从村子那边解决完纠纷,直接开着车赶来大隐,也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三饼和陈二虎是全程经历了的证人,在会议室里给警察描述着事件的经过,巡逻的时候看到咖啡厅里有人,看到他们就跑,然后就是集体抓贼了。
入室盗窃,徒脚伤人,持刀反抗……
“这个陈大虎啊,早晚得有这一天……”所里几个警察对陈大虎相当熟悉,“人我们先带回去,麻烦你们也过来做一下笔录,有能证明失窃物品价值的票据的话也带上。”
陈涧跟着单羽去了办公室,单羽把发票和这个瓶子的证书交给陈涧。
“他这肯定得判了吧?”陈涧问。
“没准都能构成抢劫了,”单羽说,“不过陈二虎帮忙抓住的他,也可能判得轻点儿。”
“嗯,”陈涧看着他,“你是这么计划的吗?”
“那么大一帮人出去抓贼不在我计划里。”单羽说。
“陈二虎……”陈涧皱了皱眉,“你觉得他会不会给他哥求情。”
“不会了,”单羽说,“再傻也伤透了。”
“我下去了,”陈涧说,“你休息一会儿吧,有情况我给你打电话。”
“那我还休息个屁。”单羽说。
“……是你的店被偷了,”陈涧说,“先睡吧,做个笔录应该没什么事儿,我尽量不给你打电话。”
单羽笑了:“去吧,别让警察叔叔等你。”
做笔录的确不麻烦,但很费时间,陈涧他们几个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去买几份牛肉面什么的,”陈涧吩咐三饼,“给所里警察送过去,为了咱们的事儿他们一夜没休息呢,我陪二虎去社区诊所。”
“好,”三饼点点头,“人家要不收呢?”
“放下就跑,”陈涧说,“谁让你等着他们收了。”
“行。”三饼跨上摩托车,“二虎哥,你先去诊所看看啊。”
陈二虎没说话,只是冲他摆了摆手。
陈涧也跨上了摩托车,回头看着陈二虎:“上来吧。”
“陈涧,”陈二虎坐到了后座上,肿着的脸说话有些吃力,“我问你。”
“问。”陈涧发动了车子。
“这事儿是不是单羽设的局。”陈二虎问。
陈涧拧油门的手停下了,有些吃惊,偏过头从后视镜里看着陈二虎。
陈二虎居然有这样的敏锐度?
“我不知道,”陈涧说,“你觉得是他设的局?”
“我只是觉得……很巧。”陈二虎说。
“……你要不去问问他?”陈涧说,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如果陈二虎有这样的想法,会不会影响案件的进展。
“不了,”陈二虎声音很低,“如果真是他,我也只会谢谢他,算是在救我。”
“陈大虎迟早要坐牢的。”陈涧拧了拧油门,往社区诊所开过去。
“我得在他出来之前好好干,”陈二虎说,“攒点儿经验,争取以后离开这里。”
“你?”陈涧愣了愣。
“嗯,”陈二虎点点头,“你们不也都会走的吗?”
是么?
会么?
陈二虎从诊所出来的时候脑袋包得像个巨大的呛面馒头。
“鼻梁骨肯定是断了,”陈涧把派出所的回执放到桌上,“陈二虎要去市里做伤情鉴定,我给他批假了。”
“他自己要做的还是派出所让他去做的?”单羽问。
“他自己提出来的。”陈涧说。
单羽轻轻叹了口气。
“吃早餐吗?”陈涧问。
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