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要不要开放院中的沐舟阁。”
“当然要开,到时会有许多客来。”夏侯和罗拢着衣袖,走出院外,“把通向后山的门堵死,派人暗中守着。”
展籍:“是。”
夏侯和罗:“去花坊看看有什么开得好的,搬些放到文兴院,那些世家小姐就喜欢抚琴赏花作诗,把我库里那把焦尾琴也取出来吧。”
“还有,到时候把你们家主看好了,别让他出来扫兴。”
展籍又应了一声,见他走进了家主院中,便停了下来,候在门外。
夏侯和罗只是站在院门口望了一眼,院中满地狼藉,水果酒杯落了一地,血迹还是热乎的,他爹衣衫不整地躺在檐下,醉醺醺地嘟囔着些什么。
大抵又是在骂他不孝的话。
“算了,还是把他锁起来吧,关到地下室去。”
“是。”
*
虽说陈映澄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已经掌握了御剑的本领,但她到底没自己上过路,一路摇摇晃晃,几次差点把车挚甩下去。
慢吞吞地飞了一整日,师徒俩人,加上随行的落鸢,傍晚时分才抵达赤日城。
陈映澄倒是不饿,但两个人啃了一路的干粮,已经饿得两眼昏花,一下地便找地方吃东西。
陈元覆提前跟陈正澈写过信,他提前派人来收拾了早先沈婧在赤日城买的院子,三人便在这里入住。
陈正澈对她来参加夏侯家宴会的决定很不解,“咱们和夏侯家又没什么交情,你说你来干什么,不会是来看江随山的吧?”
陈映澄瞪他一眼,多少有些心虚,“人家破天荒地邀请我了,我总不能不给面子。”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夏侯和罗居然会邀请你。”他故作惊讶地捂着嘴巴,“该不会是知道掌门和你的关系了吧?!”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陈正澈笑道:“你都不知道赤日城多少人都在盯着江随山这块香饽饽,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大族子弟来学院拜访,送来的贺礼堆得到处都是,几乎日日都能遇见走错地方的年轻小姐,问我掌门何在。”
“说不定是借着迷路的由头和你搭讪呢?”陈映澄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想到二人现在同在学院,便问,“你和他见面,不会尴尬吗?”
“为什么尴尬?我也算是他半个兄长。但今时不同往日,我见了他要尊称一声江掌门,不过我也不常见他。”
“为何不常见?”
“你以为赤日学院多大?比得上三个映月山庄,他是掌门,忙于学院事务,我一个小弟子,当然见不到。”
陈正澈笑吟吟地望着她,没把江随山来找过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把掌门拒之门外简直是大逆不道,可他实在不敢面对江随山落寞委屈的目光,尤其在听了陈映瑜的馊主意送黄金给他当贺礼之后。
说是贺礼,但却有有种拿钱打发,和他划清关系的意味。
陈映澄哦了一声,转身收拾行李,取下手上的储物戒指,把要送给夏侯绫的贺礼拿出来。
两枚比她脑袋还大的兽蛋摆在桌上,一枚青绿一枚白中带粉,表面光滑,椭圆顶上带点尖。
“这是什么东西?”
“灵兽蛋。”
陈正澈:“我当然知道是兽蛋,是什么品种?”
“一只青鸟,一只卷尾猫。”
“送夏侯绫?”
“嗯。”
陈映澄正想把戒指收起来,忽然听到里面有咯咯的声音,一个尖利的鸡嘴正挤在空间出口处。
“咯咯咯——”
陈映澄一伸手,掏出一只胖鸡来,咯咯咯地扑腾着翅膀,飞到桌下。
陈正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