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全身浸入水中,温暖的水浸染着娇柔的身躯,只酸涩又舒服的厉害,令她忍不住喟叹出声。
她浑身这样,到底有些难为情
只将白桃,红锂二人都相继打发了出去,直到浴室内再无一人,这才缓缓睁开眼来,查看了起来。
肩头,脖颈处尤为明显
再往下一
她皮肤白皙细腻,往往轻轻融碰一下便会落下淤青痕迹
此刻腰外亦是满昊
至干胸前一
沈安宁的耳朵骤然胀红一片。
她基至不知道昨夜是何时结束,又是如何回到拔步床上的,她最后的印象停留在临窗前的家桌上。
昨夜显然是失控的
亦是前世整整七年不曾经历过的
她没想到,真正的鱼水之欢意是这样凶猛又激烈的
相比之前,前世根本不过是浅尝辄止罢了。
前世,夜夜渴望的情爱却在今时今目猝不及防的到来一
许是,前世的爱慕和贪恋,竟让哪怕在品尝过了前世种种苦果后的今生的沈安宁依然都始终无法违心的说出来,她对他的厌恶。事实是,她的身体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甚至,她历经两世终于尝到了莫大欢愉
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
然而,内心却为何那样的酸涩和排斥呢?
今日这样的欢愉,是前世她不曾尝到过的。
那么,有旁人尝到过吗?
在她重病的那些日子里,又或者在她病前不知道的哪些日子里,他们是否也早就这样日日欢愉过了?身子一点一点没入水中,直到整张脸,整颗头全部没入了水中
将所有烦杂的情绪一一淹没了。
直到整个人再度恢复平静后,沈安农终于一点一点从水里挣脱而起。
被水洗涤过的面容又坚毅清冷了不少
又何必跟自己作对呢?
苦了两世的她,又何不试着取悦自己!
既能够让她愉悦,就权当是个给她暖床的玩意儿,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想着,沈安宁收起一切烦杂
将那不相干的人和事,全然抛在了脑后。
用过午膳后,她又午歇了片刻,再一醒来,老宅那边的夏安过来了,道:“夫人,灵水村那边来人了。”呈老爷和吴太太,还有吴小公子都入京了。
沈安宁一听,瞬间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