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有价值的峰主,一位却是当今修真界第一人,登仙宗的最强战力。
傻子都知道该迁就哪边。
她只是在赌。
赌……也渡仙君或许心中还有些同门情谊,心存道义。
也渡垂眸看着她,神色很冷。
夜间寒风凛冽,玉盈华一身急汗,被吹得后背发凉,微微吞咽着口水等待自己的命运。
“魔星将出,我在这之前,卜算了一卦。”也渡忽然开口,所提的,却是绝不相干一事。
玉峰主满头雾水。
“舟多慈是我命定弟子。唯收他为徒,才能打破大道倾斜之势。”也渡顿了顿说,“不得不为。”
玉盈华:“……”
不是,抢徒弟背后还有这么深的用意吗?您不会是现编出来蒙我的吧?
换在之前玉盈华绝对不会对也渡仙君产生如此质疑,但也渡的确做了太多打破她认知常识的事,以至于玉盈华有些草木皆惊,总觉得仙君的最终目的就是抢她徒弟。
“你既不愿让我全盘替代你——”也渡的脸上,显出些许不自然的难堪神色,“我答应你,只在你不在的时候出现,会主动避让。”
“你只全作不知便可。”
也渡生硬地说,语气冰冷:“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玉盈华:“……”
玉盈华:“?”
她晕乎乎地想,啊,不是……您还有底线吗?
怎么还是要这样啊?
她满脸欲言又止,也渡眼中隐隐浮现杀意,缓缓开口:“一是为天下计。二是为舟多慈考虑——我能教导他的术法比你多。你难道想看到舟多慈因师门传承,落人一步?”
“还是愿意看他修炼顺遂,青云直上。”
这下算是一下戳中玉盈华的软肋了。
她是丹修,修为在登仙宗中不算顶尖,又没收过徒弟,隐有心病,就是害怕自己带不好舟多慈,耽误了这样一个天资绝艳的天才。
现在一位仙君主动提出要教导她徒弟,还愿意隐瞒身份,不图名分……呸,什么不图名分,这说法有些古怪。
总之就是天大的馅饼砸在了她和阿慈头上,要是拒绝,未免有些违反人性了。
就是欺骗一事,实在不妥。
玉盈华心中一动,不过谁说她要欺骗了,就私底下偷偷告诉徒弟,也渡仙君也总不可能天天守在他们身边盯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如此一想,玉盈华很是坦然道:“多谢仙君教导,既是这样,却之不恭。”
“嗯。”也渡见她同意,轻描淡写补充一句:“你要帮我遮掩。”
玉盈华一边点头答应,一边心中暗道:唉,仙君,我们成年修士的世界是很黑暗的……
只是她话音还未落,便感觉一道天道誓言之力加诸于身,似一道细线捆住心脏。
这是与也渡这种大能达成誓约,才会出现的天道异样。
也渡仙君神色坦然,似乎只是随手施为。
玉盈华:“……”
你们成年修士的世界实在是太黑暗了。
…
一夜睡醒。
虽是宿醉,但或许是美酒灵气充裕,并不伤身,因此我还算神清气爽,只是脑袋有些沉。
晕乎乎起身洗漱过后——突然回忆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包括我在舟微漪和裴解意之间,为了杯酒左右奉迎的模样。
我:“……”
想死。
喝酒误事。
下次再也不喝了。
我神色莫测地回房更衣,望见茶几小案上放置的一枚玉盒,即便在白日之下,也散发着莹润光泽,更模糊的一段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