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娇小又软,仿佛用力都会破碎,闵司行又害怕她忽然消失,于是整晚都没有睡好。
“许知醒,你要负责的。”
闵司行紧闭着眼,下巴抵着她的脑袋,用力再用力:“别忘了,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午夜梦醒,或许是感觉到了腰部的力量,许知醒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寻找安全感。
好似这一夜回到了曾经。
夜晚寂静又长。
清晨九点,天光大亮。
许知醒感觉自己睡了很久,睁开眼时,逆着从窗帘透进来的白光,她看到床边站着一个正在低头扣着上衣衬衫的男人。肩背宽阔,后颈棘凸明显,微侧着身,能看到利落分明的下颌线。
许知醒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子还是惺忪不清醒的,她动了动手指
脑海里又想到了那颗薄荷绿色的药片。
曾经闵司行只吃过那一次,却给许知醒带来了无法泯灭的记忆。
那天许知醒都晕过去了他都没停,被杆醒后手指
抓住了一道道血痕,可怜巴巴哀求他,最后整个人双眼空洞浑身无力傻傻躺着,好久才缓过来神。
又歪过头哑着声音问他。
“药是哪来的?”
“阿行你别学坏。”
那段时间,闵司行结交了很多圈内的权贵,大多都是些影视公司的公子哥。
他的工作变多,应酬也变得多,好在朋友都知道他不胜酒量,所以不会灌酒。
那些朋友也知道,他背地里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朋友
闵司行说别人给的。
他在床上的花样向来多,不需要这药许知醒都受不住。试试的结果就是他俩都不好受。
第二天醒来她几乎下不来床,身上也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吻痕。
磕磕巴巴跟班主任打了电话请假,还用的不小心崴脚下不来床了,其实是被,糙的下不来床。
记忆被拉回来。
许知醒嗓子堵得很疼,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盯着天花板那漂亮精致的水晶灯坠子看,见他要离开。
脑子混乱,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已经这样了。
或许是给她涂了药,许知醒身体上反倒没感觉到任何异样。
她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跟那晚发了疯缠着她的闵司行不太一样。
她除了困,以及试了闵司行的手技好像没有别的感觉了。
他后来做别的了吗。
嗓子闷哑得厉害。
“阿行。
“你还没给钱,你要白睡吗。”
隔了那么久没见,许知醒还是无法把他当做陌生人,那么陌生地喊他的名字。
闵司行手指骤停,脊背绷紧站在原地,过了好几秒才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似的。
转过身,眼神睥睨着她,语气冷到极致:
“你说什么
许知醒闭上眼,紧闭的眼皮正战栗不止。
“你....没给钱。
闵司行笑了,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睁开眼看着我。’
他加重语气重复:“再说一遍,许知醒,没给什么。”
许知醒觉得自己很可悲,他在装什么?
难道不是因为吃助/兴的药了才跟她做的吗?难道不就是为了告诉她,她已经跟那些女孩没什么区别了吗。这样羞辱她他就开心了吗?
她后悔了还不行吗。
许知醒睁眼开,手指掐着手心,顶上他漆黑的眼眸,嗓子干涩:“我缺钱,你给我钱我陪你睡,反正,也不在乎多很多次了。”闵司行走到床边,手指攥得死紧,最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