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司行盯着她问:“你喜欢现在还是以前。”
“以前。”许知醒说。
闵司行把手机关机,眼睛盯着她,淡声说:“可以的,怎么不可以。”
许知醒又看着他,张了张唇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憋着问:“你,不生气了吗?”
连被甩也不在意了吗?
以后会对她跟以前一样好吗?
闵司行从盒子里掏出手链给她戴上,又把手里的颈链递给她,好似比许知醒的那条粗了一些,链接之处并不是扣环,而是一把小锁的形状。
“帮我戴上。”
许知醒就站起身,把这把小锁给他戴在脖颈处。
戴好松开手,项链又被彻底隐匿在衣服里,分毫都看不见。
闵司行摇了摇头,嗓音低哑起来:“不生气。”
他又看着她,轻声说:“知知,我以后也是你的好不好。”
许知醒一时之间没吭声。
只是眼睛亮着,灼灼地盯着他看。
许知醒不知道闵司行什么时候发现她买的那条珍珠鱼线,漂亮透亮的珍珠跟堪称锐利的鱼线并不适合当做配饰,鱼线被设计的笔直锋利,此时却被缠着好几圈在了闵司行身上。
她盯着上面被光映出一点亮光的珍珠表层,又想到了那条珍珠项链,那条项链或许现在还放在别墅里,它的作用以后不会变成戴在身上当做配饰了。
固执的鱼线被缠了两圈,另一圈缠绕在许知醒的身上,只要两人有稍微分离,锋利的鱼线便会轻而易举留下一道捆绑似的红痕。
许知醒的那条红色睡裙堆在地面,只剩下最后的一条布条被闵司行捆绑在她眼睛上。
但布料过分单薄,透过那层猩红密布,也能朦胧看到眼前模糊的一切。
她只能贴着才能防止鱼线扯得太疼破皮。
身上已经留下了一条红红的印子了,每一条印子都是她颤抖着忍不住那巨,物时的反抗。
闵司行倚靠在床边,手里还抽了一根烟,看着攀着他,起落的女孩,珍珠发出了碰撞的声响,劣质珍珠好像要被这没有停息的打击而震碎掉。
捆绑的痕迹还是不经意间留下,那丝丝缕缕的痛感顺着她的牵扯磨在腹肌上,勾勒出一道道红色,让他喉咙动了动。
被烟滤过的嗓子沙哑到字都不清晰,尾音里都带着时不时舒,缓的闷哼声。
“许知醒,跟谁学的,买这个。”
许知醒太累了,表情都有些痛苦,这样的动作完全不符合人类的构造,就那么直直,进去,能够把人劈穿。
她感觉自己胃部都是鼓囊囊的,嗓子也干塞喘不过气。
她迫不得已贴的更近,搂着他的脖子,一张小脸陷入他的肩膀之上,声音很低,脸颊红红,小口小口呼吸来保持生命平衡:“我看到了,就想到了。”
她又带着哭腔说:“我不想要了。”
也没见她有想解开的意思。
“自己买的,自己受着,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
闵司行扔掉抽了一半的烟,解开她眼上的红布条,拖住她,下了床就这样面对面把她抱起来。
许知醒被吓了一跳,一瞬间浑身绷紧,又听到了闵司行含笑的闷哼声。
“放松。”
许知醒胳膊又锁着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忽然问:“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力气好大,抱着她这么轻而易举。
“厉害什么?”
许知醒磕巴了下:“那样的,我都能吃完。”
闵司行嗯了一声,抱着她纤瘦白皙的削背,把人上半身倚靠在墙壁上,抵着墙面缓慢杆她。
又掐着她的脸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