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了分毫。
不仅如此,他先前凝成的防护罩也因为水火不容和他灵力不济而骤然破碎。
!
尽管抽身急退,反应不可谓不快,可还是有些许的黑色药汁儿溅在了胖啾精心养护的翎毛上。
“……啊呸呸!”爱干净的啾顿时觉得难受极了,想都没想,摇身一变,又变成了黑发俊美青年的模样。
——人形时的长发可以湿。但头顶他精心养护翎毛不可以。
……谁知道天帝那药水伤不伤毛发!
这是他身为一只小鹦鹉,最后的倔强和执念!……
再之后,戚葭便觉得腰上一紧。
……不知何时,他与天帝间的距离已经很近。
下一刻,他更是被人拦腰抱起。
“……???”
“本座说过,不要妄动灵力。”
冷厉低沉的嗓音响起,虞白溪腰杆笔直地伫立在药池中。
他抱他的手很稳,令戚葭彻底摆脱了水面,只有长衣的下摆和一截腰带还浸泡在黑色的池水中。
微明的天光里,绝美的青年表情诧异。
因为他看见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天帝,骤然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冷森森的笑意:“你想双修、不知怎样叫交尾?……好,本座教你。”
戚葭:?
水池中的一双人影直接消失。
……
半柱香后,身形削瘦的青年急匆匆直愣愣地飞出天帝寝宫。
戚葭仍旧没有穿鞋,因为几乎是夺门而出,干脆把清晨赶来站第一班岗的韩默给吓了一跳。
“君上?您没事吧?”
戚葭单手按着自己散开的衣带,另一只手则捂着那只手的手腕,长发披散,衣衫凌乱:“救命呀,你们陛下,吃啾了啊!”
韩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