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咄咄逼人的去问
多问一句,无疑是在亲手残忍地撕开她那道无人能救,只能自我疗伤好的血淋淋伤疤。
路汐被他吻得有点儿困倦,觉得容伽礼仿
佛验证了先前他说的那话,要给她扒光了上十八道重锁,而他的怀抱就是牢笼,而她此刻,像是被暴雨重砸的蝴蝶无意间闯进来后,就困在了里面。直到门铃响了。
是酒店的经理来送餐,路汐猛地颤了下,窝在容伽礼臂弯中惊醒似的睁开眼,脸颊沁着艳色的红,差点儿就睡着了,又觉得热,便推开他坐起来。容伽礼西装的衣袖有了皱痕,那枚黑玛瑙袖扣十分明显:“饿吗?
路汐不敢说先前咽下去的东西,都把她胃微微撑到了。
怕说了。
外面酒店的经理今天就休想进来,完成送餐的工作。
她假咳了下,尽量让话声自然点儿:“嗯,我去洗个脸....
路汐不等容伽礼反应,就连掉在大理石地上的高跟鞋都不穿了,光着白皙的脚往浴室跑去,门一关,室内灯光倒是清清亮亮的,一下子把她脖子和细皮嫩肉的肩颈照得无处遇形。容伽礼吻得久,也吻得极重,上面的每一寸地方都给她烙了红印。
真跟给她身上挂了容伽礼专属物的牌子似的。
只不过这些红印,更像是昂贵且世间稀有的红宝石,点缀在了她肌肤上。
路汐站在镜子前,几乎对自己这身凌乱的模样感到略微陌生感,是怔了片刻,随后又发现抬指将松开的衣领系好,裹得保守严实也藏不住。路汐神智恍惚地咽了下喉咙,又觉得有点儿丝丝的痛意,是吃他,吃急了给弄的。
她这怎么见人?
此刻宽敞的客厅内,容伽礼已经放了推着餐点车的经理进来,比起一直躲着不见人的路汐,他
则是懒洋洋地继续坐在沙发处,拿起手机,长指点开容圣心的私人号码。
容伽礼没有致电过去,用发短讯的形式问:“事办的怎么样?”
容圣心身为时不时就要上微博刷一下路汐的粉丝超话,以及时不时就要在俞池黑
分超话骂几句的,自然是手机不离身,消息秒回。
她昨天下午离开菩南山时,被容伽礼布置了一个豪掷千金的任务
亲自去一家受邀宾客门槛很高的私人拍卖会上,拍下最后压轴出场的稀有红宝石。
虽然容圣心不知道哥哥拿这个红宝石有什么用途。
但是在容家,容伽礼无论是身为掌权人还是兄长,他的指令是必须言听计从。
容圣心隔不了多久回复道:
“我到拍卖会上了,还没开始。”
“商酌也受邀来了,啊啊啊他竟然敢胆大包天讽刺我,笑我做生意最厉害的技能是
-哥哥哥哥,有人欺负我。
"哥!他欺负我!!!"
容伽礼长指滑动着屏幕,过了半分钟,冰冷屏幕陆续又亮了好几次,都是容圣心发来的消息,字里行间的情绪快崩不住了似的,落在他眼中:“哥你的律师团队借我一用!商酌这个碎嘴子,他竟敢造谣你对汐汐有兴趣?!两秒后。
容伽礼回了个:“嗯。"
他一向心思难测,话极少,很多时候需要暗地里琢磨几番才能理解到更深一层的意思。
就单单一个少得可怜的嗯字,也不知容圣心这会儿的脑子是开了灵光,还是主动将消息给了商酌看,被他继续点醒,很快再次出现在了对话框里:“你是准备追求汐汐了吗?”
追求这个词汇,旁人是极难在容伽礼身上想象的到。
但活在象牙塔里的容圣心觉得一段美好感情的良性发展,是该从追求开始。
她盛装坐在前排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