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甚至忘记了两人身份的差距,痛苦地道歉,“全都是我的错,你想怎样处置我都可以,我任凭你发落。”
“说得好听。”
绮雪冷哼一声,他又不能真的拿姬玉衡怎么样:“你自戕吧,死了我就原谅你。”
姬玉衡沉默半晌,缓缓站起身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别!”
见他要来真的,绮雪连忙拽住他的衣角。开什么玩笑,如果姬玉衡真的要赴死,那最后死的人肯定不是姬玉衡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就比方说他这个倒霉蛋。
被绮雪拉住衣角,姬玉衡的心绪复杂难言,既有酸涩和愧疚,却也有一丝不可言说的喜悦:小兔子还是那个小兔子,他太善良了,也太心软了,哪怕憎恨着他,也舍不得让他送死。
无需绮雪多言,姬玉衡重新跪了下来,睫毛低垂着,神色温柔而驯顺。
绮雪很想踹他一脚,可腿抬到一半,又缓缓放了下来,他怕把姬玉衡踹疼了,又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该怎么做才能羞辱姬玉衡,又不让他感觉到疼呢?
绮雪琢磨着坏主意,考虑了一会,他抬起足尖轻轻地踢了踢姬玉衡:“任凭我发落吗?那就跪着替我捏脚,像伺候主人一样伺候我。”
他又踢了踢姬玉衡的大腿,叫他单膝跪地,将一条小腿架在他曲起的大腿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每晚都要到承露宫伺候我,听懂了吗?”
刚好陛下近来为了立储的事宜比较忙,每日都要处理政事到很晚,他只要等到深夜再去找陛下就可以了,晚上的时间用来折磨姬玉衡,简直再合适不过。
“……是。”
姬玉衡呼吸一颤,轻轻地捧起绮雪的脚:“……要脱掉鞋袜吗?”
“废话,不脱怎么捏。”
绮雪踩了一脚姬玉衡的胸膛,故意吓唬他:“别想偷懒,要是你捏得我不舒服,我就治你死罪。”
他这一脚和奶猫蹬人撒娇没什么区别,姬玉衡被他踩得心里发软,骨头缝里升起一股酥酥的麻痒,让他的指尖胀得有点发麻。
姬玉衡依然猜不透绮雪的想法,如果雪公子真的恨他那晚轻薄了他,又怎么会任由他触摸他赤.裸的脚,难道雪公子真的认为这是对他的折辱和报复吗?
姬玉衡当然不可能有被折辱的感觉,甚至他所有的难堪都来源于内心的喜悦,他知道自己不应该高兴的,他在很努力地忍耐了,可是……
看到姬玉衡露出羞愧难当的表情,绮雪以为自己对他的羞辱起效了,不由得暗中窃喜。
他又轻轻踩了踩姬玉衡的大腿:“怎么这么慢,难道你在用嘴给我脱鞋袜吗?要是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我让你给我舔.脚呀?”
此言一出,绮雪觉得自己真是大有长进,实在是太恶毒了,他怎么连这么歹毒的计策都想得出来。
不过现在就让姬玉衡舔是不行的,羞辱也要循序渐进地来,否则他真怕姬玉衡一怒之下杀了他,再说他其实也受不了自己的脚被人舔。
“……”
姬玉衡满脸通红地低下头,脱掉绮雪的鞋袜,露出美玉雕刻般的雪足。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绮雪的脚了,但那晚烛光暗淡,如同覆上了一层薄纱,一切都是朦胧的,而现在一切都是这么清晰分明,他甚至冒犯地将美人玲珑的雪足捧在掌心上,亲手感受到肌肤的盈润和娇嫩。
姬玉衡几乎怔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架在蒸笼里,水雾沸腾,蒸得他浑身是汗,源源不断地冒出热气。
他不敢动,覆在足背上的修长手指竟微微颤动着,仿佛握在手中的是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他连用力碰一碰都是对珍宝的玷污。
绮雪见他发呆,很是不满地催促他:“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