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过是回到了各自原本就该回到的位置罢了。
若因此便心生怨怼的话,那陆景融是不容的,尤其,竟还置整个陆家于不顾
这一点,是陆景融万万不容的!
今日之事,无论有意无意,都已犯了府中大忌!
旦知道旦知道当初便该里断将人给送走的
这样想着,只见陆景融抬头看向长子道:“这件事毕竟事关沈氏,亦与你有脱不开绕不开的干系,怎么处置,还是你来定罢。陆景融朝着萧氏方向看了眼,沉吟许久,只踢球似的,将这个两难的抉择踢到了长子手里
此刻的陆绥安端坐在临窗的交椅上,半张脸隐在了暗影里,只见他抿着唇,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开口说话,仿佛沉吟许久许久,久到夜色都浓稠了,这才淡淡开口道:“禁足三月,这三个月内母亲为其择一门亲事一说到这里,只见陆绥安语气一顿,片刻后径直起了身,继续撂下了后头三个字:
“远嫁罢!
此话一出,萧氏手中的帕子砰地一下跌落到了地上。
萧氏与陆景融齐齐瞠目转头看向长子,眼里的难以置信如何都掩藏不住。
远嫁?
二个月内
然而,这时的门帘一落,那道颀长的身影早已远去,以至于夫妻二人都尚且没来得及窥探到长子的神色,以至于二人都隐隐有些缓不过神来,好似方才那一幕不过是场错觉似的,而庭院内,陆安然难以置信的身子像片落叶似的飘落软跌在地
陆绥安踏出后,只见她双手死死抓着地上的碎石,整个掌心蹭进了地皮底下,一度蹭出了血来,双目只死死盯着门口那道岿然身姿,竟突兀笑了出来,一边笑着,一边两行清泪潸然而下一”呵,子由哥哥,你好狠的心。
呵,远嫁?
三个月内
就这么急于要将她打发走么?像扔臭抹布一样将她扔得远远的
爱慕的双眸里,渐渐溢出了丝丝怨气、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