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喑低声靠在沈栖耳边,说:“梁太太,我真抽不出时间住院,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
沈栖耳朵发热,在医生和护士交代事情的间隙里小声驳回了他的请求,“不行。”顿了顿,他又说:“您乖乖住院,周末我跟您去出海,好不好?”
梁喑让他这一声软绵绵的不行弄得心软,什么都认了。
他也突然发现,沈栖的心好像比他想象中要软,并且吃软不吃硬,以后可以好好利用。
沈栖办完住院手续回来时,护士已经扎好了吊针,梁喑靠在床头像是睡着了,侧脸比平时显得温和几分。
他放轻脚步声过去,发觉梁喑眉头紧锁像是很不舒服。
沈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生病,恍惚发觉其实他也是普通人,再无所不能也会被感冒袭击,也会疲惫倦怠。
敲门声响起,沈栖打了个手势让对方放轻声音。
护士进来换药,低声笑问:“他是你什么人呀?看你急得,别担心,挂两天水应该就好了。”
沈栖看着梁喑手上的戒指,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护士已经走了。
他陪了一夜,最后反倒是自己先睡着了,连什么时候拔针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窝在梁喑怀里,一翻身差点儿掉下床去。
“别动。”
沈栖恍惚几秒,吸吸鼻子闻到陌生的消毒水味,陡然清醒过来,“对、对不起我……”
梁喑揽着他的腰,低头笑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