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疏解了某种隐晦的痛苦。
原惟将她无力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做她离开地面的依靠,动作间,两人的距离缩短到零,原惟的声音也近至耳边。
“傅润宜,你这样还能做吗?”
傅润宜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却又因为原惟的怀抱,感觉自己得到一些舒缓。
她想,自己现在应该像一条被抛上岸、曝晒掉水分的鱼那样丑陋,却又像渴望水那样的渴望原惟。
她知道这种渴望是不对的,不正常的,甚至会引起对方的反感厌恶,傅润宜很克制地只攥住一点点原惟肩上的衣料,那是不久前他在楼下提着示意自己的那处。
她的声音低到像只是不小心的心声泄露。
“我想……”
不知道能不能,但是想……
连原惟也会怀疑,这种话,正常情况下的傅润宜根本不可能说出来。
原惟将她抱到床上,于此同时出现在蓝色床单上的还有刚刚原惟在楼下便利店买来的计生用品。被玻璃纸紧密包裹的小盒子,包装是艳丽火热的配色,字体粗俗而闪光。
原惟用并不温柔的语调对她说着还算体贴的话:“如果我让你不舒服,你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