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不要,”林羡玉偏要和赫连洲对着干,他在赫连洲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歪着脑袋打量赫连洲:“你为什么总是沉着脸?”
他身上全是茉莉香,长发披散在肩上,衣裳也没穿好,领口微微敞着。
赫连洲挪开眼,没搭理他。
林羡玉自说自话:“我总觉得屋子里还有蜘蛛,我睡不着,你在喝什么?这是什么酒?”
赫连洲说:“苦寒酒。”
“好奇怪的名字,”林羡玉凑过去,眼巴巴地求:“我想尝一尝。”
“不行。”
林羡玉先是生气,很快又卖乖,双手合十,仰着头央求道:“我就尝一小口。”
赫连洲便把杯子递给他。
林羡玉接过来,举到唇边,抿了一小口,下一刻,小脸瞬间皱了起来,“呸呸呸!这酒好烈啊!一点都不好喝!你怎么喝得下去?”
赫连洲的嘴角噙着微不可见的笑意,拿回杯子一饮而尽。
“你就吃风干肉配酒吗?这多单调啊,我在家时,爹爹都会给我准备七八种下酒果子,有栗子糖、丝瓜果子、酸藕片还有酱牛肉——”林羡玉说着说着,突然想起赫连洲讨厌祁国,笑容消了一半,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可赫连洲斟了杯酒,“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