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叫殷屿下意识地缩了缩,但随后便被贺连洲按下。
“别躲。”贺连洲道。
“谁躲了。”殷屿撇嘴。
“那你刚才那一下算什么?”贺连洲淡淡挑眉,掌心揉开药膏,微微用力地抹开那片青紫。
殷屿轻轻吸了口气,酸痛的滋味让他不由闭了闭眼,他呼出气,回答:“叫哆嗦一下。”
他微抿嘴,不想承认还有一点原因是因为贺连洲。
这么一号人的近距离接触,总叫他不由自主地提起警备,本能地像拉开距离,而身体的反应比大脑下达指令更快。
他觉得自己像是变相承认被压了一头,一股说不上的冲动叫他不假思索地低声借口嘟哝:“那么冰,就不能搓热了再抹上?”
贺连洲:“……”
左边的肩胛骨被药膏搓得发热,药效揉开了便开始发烫,贺连洲换边继续上药。
他挤出一坨药膏,正要往上抹时,他顿了顿,在手掌心里揉开了,手温暖和了膏体的冰凉后才再揉上殷屿的瘀伤位置。
殷屿感觉到右侧肩胛骨那儿的暖和,眼皮微跳——还真给他搓热了?
【啊啊笑死了,屿哥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细腻啊,还要求搓热??】
【真看不出来屿哥还有这生活追求呢?】
【我是没想到还真给搓热了啊,真有求必应哈哈哈】
【怪猎哥:行,活爹!】
【能怎么办呢,这不还是你欠的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