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因为今夜说留了客人用膳。
岳芍宁拉着她抱怨,“你多久没来找我了,也不陪陪我,就一道用嘛,什么客人啊,一道邀约来府上吃,咱么也能热闹些。”
“这怕是不太方便。”方幼眠婉拒。
岳芍宁起初还有些不解,有什么不方便的?
下一息她就知道为啥不方便了,因为吕沁宜道,“没事的,幼眠,我让人给阿兄传个信儿,让他上别地吃去。”
“这样行吗?”方幼眠觉得不大好。
“没事,怕什么,阿兄对你才不会生气呢。”她示意方幼眠放心。
原来是吕沁宜的兄长啊。
听着似乎对方幼眠有意。
岳芍宁朝着方幼眠挑了挑眉梢,示意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幼眠摇头。
喻初和祝绾妤也是皱眉,没想到和离才几日,方幼眠身边就出现了新的男人。
难怪今日她的这位什么手帕交,会千里迢迢从蜀地赶过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
过去正厅用膳的路上,岳芍宁上前一步,挨到方幼眠的身侧,“有情况?”
方幼眠皱眉,往外面给她让了位置,“仔细路滑。”
她猜得没有错,今日果然是要落雨的,廊下有些地方都被打湿了,本来好好走着,岳芍宁冷冒不丁给挤上来,不只是方幼眠,就连跟着她的丫鬟婆子们都给吓了一跳,连连提醒她小心仔细。
岳芍宁却唉声叹气,说她没有这样金贵。
又跟方幼眠诉苦,明明已经过了三个月了,胎也算是稳了,可还是有婆子整日里跟着她,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碰,更甚着连东西都不能胡乱吃了,凡吃的东西都有定量。
“好不容易不害喜了,唉....”
方幼眠和吕沁宜一道听着她抱怨,方时缇看着岳芍宁的肚子若有所思,“......”
等到了正厅落座,转身之时,对上了祝绾妤一直在观察她的目光,方时缇吓了一跳。
这位周少夫人,为何要这样看着她?
她的眼神好奇怪,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方时缇不免心惊。
幸而,祝绾妤很快便挪开了目光,而后方时缇一直警惕着,祝绾妤也没有再看过她了。
应该是她的错觉。
岳芍宁方才说到害喜一事,谁知道就出了差错,因为众人晚膳没吃上几口,在坐的喻初就吐得昏天黑地的,见她实在难受,岳芍宁让人去找了郎中给她熬汤,好歹压一压。
折腾下来一遭,众人便没有心思用晚膳了。
等吃了汤水没多久,祝绾妤的夫郎周令晁过来接她归家,反观喻初那边,侯府的人倒是过来了,唯独不见容九鹤。
方幼眠默不作声在旁边,看着勉强缓过神来的喻初询问下人,容三郎怎么没过来?
过来接她的奴仆说,“夫人,三公子今日有约,说让奴婢来接您回去。”
“什么约?”喻初捂着胸口,难受反问。
奴仆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徒然变得尴尬起来。
瞧着她心绪不好,怕在这当口闹起来,祝绾妤上前道,“我今日也无事,不如一道送你过去?”
想来是因为周令晁曾经与她议过亲事,喻初这个人还是要面子的,她拒绝了祝绾妤的好意,忍着气上了侯府的马车。
人送走了之后,岳芍宁着人重新摆膳到花厅。
三人都没有太大的胃口,就让丫鬟们上了一些糕点茶水。
听到方幼眠和吕沁宜想在京城当中盘铺子做胭脂水粉成衣铺子,岳芍宁十分高兴,她也想一起做。
“啊?”吕沁宜震惊,她和方幼眠对视了一眼,有些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