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借着她儿子的光荣,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有诰命在身上,日后想训斥方幼眠都不好训斥了。喻家的长辈都散了,方幼眠还在看圣旨。
她居然因为喻凛此番的功劳得了诰命,
....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喻凛原本在吃茶,见到她还在看着加封的圣旨,喊了她一声。
但凡人一走,只剩下玉棠阁的人
会只不的人在的,他的了,,爱想么叫就怎么叫,不过是一个称罢了。越发的没有顾及了,一口一个眠眠。
“是真的,不用多番确认。”男人俊美的脸上蕴含笑意。
“好看么?”他打趣她问。
方幼眠回神,将圣旨小心翼翼卷好,递给旁边的小丫鬟
“觉得很意外。”她直言,意外之外还有惶恐。
“这是你该得的。”喻凛起身,将她拉过来到腿上抱着
方幼眠不习惯这样的亲密,青天白日,成何体统,男人的腿骨硬实,再往上一些,可就危险了。
“夫君!”她蹙眉红脸,压着声音喊他。
“你快放我下来。
“我腿上没致命的伤,也差不离痊愈了。”喻凛圈着她细软的腰身,如此道。
方幼眠想推他,又怕动到他胸膛处的致命伤
这半个月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之前要亲密不少,话也渐渐多了。
方幼眠是不想同着他讲的,凡事她已经养成了能动手绝不费口舌的习惯,因为人微言轻,她虽是喻家长房最得脸男人的媳妇,可到底没有脸面,说得再多也是小丑。不会有人真的通过她冗长的话去理解心疼她,只会落人话柄,遭人挑出来耻笑。
可最近她叮嘱喻凛养伤,话也比之前多了一些。
周围伺候的小丫鬟们纷纷默契低下头去,要歌和宁妈妈已经送了人折返,见到两位主子的情态,相视一笑,随后朝内室的小丫鬟们招手,让她们悄声退到外面,不要影响了两人。方幼眠的余光扫到了要歌和宁妈妈的动作,心下一叹。
喻凛真是越来越不顾及脸面了。
他威风凛凛大都督的名声还要不要?方幼眠真的很想这样问一句,即便是他不想要,她还是想要脸面的。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人抱她到腿上。
她低着脸庞,鼻端全是男人身上的清冽味道。
“即便是腿上没有致命伤,可夫君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好。
“但我现在想抱一会眠眠。
方才她发愣的样子着实招人怜爱,想抱着膝上,凑近了好生看看。
她周身都柔软,样貌又生得好看,凑近了看,越发动人了。
这个姿势十分的危险,方幼眠可没有忘记,上一次喻凛就是以这样的姿势,然后发生了不可控制的.那时候人来人往,虽说玉棠阁内室没有马车内那般人多,且是家里,可外面都是小丫鬟,适才都看见了,说来说去,最主要的还是白日里,他身上带着伤势。方幼眠之所以胡思乱想非常抗拒,就是因为她察觉到了喻凛是有些想的,他的大掌控制着她的腰身,指腹点着她的后腰窝那个位置,还有些痒。“来日方长,过些时日再..抱罢。”她又开始用拖延的方法。
“为夫又不是弱不禁风,何况你轻柔,我抱得住你。”
听着他的口风是不可扭转心意了,方幼眠只得作罢,不与他纠缠这个话茬。
转而道,“夫君阵前搏杀,在州郡为百姓鞠躬尽瘁,几日不休不眠,又遭遇险境,险些命丧,我没有帮上什么忙,着实不敢受用这个诰命。皇帝怎么会那么突然给她封诰命?
莫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太低了,配不上喻凛。
“谁说眠眠没有帮上什么。”他夸怀里的姑娘道
“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