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不怕吗?我手刃兄长、逼迫年迈病重的父皇退位,我一’
“所有对你不好的人,在我眼里都不是好人,”林羡玉靠近了,在赫连洲的唇上印了一个吻,告诉他:“我一点都不怕。”赫连洲眸中隐有泪光。
没有人知道强悍无比的怀陵王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刻,只有林羡玉知道。
他心疼地抱紧了赫连洲。
夜过三更,疲惫和困倦纷纷涌了上来,林羡玉躺在赫连洲的怀里,两个人靠在一起,呼吸交融,林羡玉轻声说:“赫连洲,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两个人就这样陷入梦乡。
林羡玉睡得更沉些。
在他的梦中,赫连洲不费一兵一卒,就让祁国称臣,成了天下之主。
正是一个和煦的春日,他带着赫连洲来到京城,来到恭远侯府,让赫连洲参观他自幼生活的地方。
爹娘见此情景都吓坏了,如遭雷击地问:“玉儿,你怎么...怎么和皇上......
“我们是夫妻。”他对爹娘说。
他牵着赫连洲的手,把他拖进自己的屋子里,他的屋子精致得不像话。
光是屏风,就有三种织物。
他的床更是香气四溢。
赫连洲把他抱到床上,欺身覆了上来,在梦里赫连洲怎么折腾他都不疼。
他有些爱上那滋味,轻哼出声,耳边忽然响起赫连洲的声音:“玉儿,怎么额头上全是汗?”
这声音兀然出现。
他从梦中醒来,看到紫色的软烟纱。
还在北境。
他迷迷糊糊地向旁边看,赫连洲正撑着胳膊,躺在他身边帮他擦汗。
林羡玉眨了眨眼,还是呆呆的。
赫连洲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一阵粘湿,弯起嘴角,笑着说:“玉儿真是长大了。”
林羡玉愣了片刻,然后羞得一头扎进赫连洲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