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兮看向陆行之,“你阴我?你早就预料到今日之事?”
陆行之究竟什么时候做的如此周全的计划?
百花宴结束前夕?还是他借着“神明”欺哄永康帝之时?
亦或是更早?
他与唐碗公主虚情假意之时?
陆行之不说话,霍修染就道,
“若不是你要当搅屎棍、若不是你不顾大京的黎民百姓,我们能想得出这招?”
“阴险狡诈的人是你!”
闻兮冷哼,起身往后退了一大步。
“既然如此,就没有再谈的必要性。”
“辣头,杀了他们!”
辣头不为所动,抱臂站在原处,静静地看着闻兮。
闻兮一怔,“......还不行动?莫非你想违抗我的命令?”
辣头嗤笑,走到陆行之身后,揽过陆行之的肩,
“我出发前,北境皇交代过,切不可对兄弟无义。”
闻兮大惊,幡然醒悟北境皇一直以来不过是假意顺从他、假意应下他和唐碗公主的婚事,实则从未信过他!
一群迂腐的东西!
兄弟情谊算什么?
比得上城池国土?比得上金银珠宝?比得上美人佳丽?!
大京、蒙族、匈奴、东胡族、北境国,五国对剩下的三国,怕是还没开打,那三个土包子早被吓破了胆。否则夜色将近,怎的还不行动?
打什么打?
多半是见机行事、打不过就跑!
一群废物!
全是废物!!
闻兮大笑,笑自己机关算尽、谋略过人,却输给了胸无二两墨的陆行之!
“你不是个东西!你算计我便罢了,你连最爱的女人也算计?”
“你有本事给苏烟种情蛊,没本事自己扛?”
“居然狠得下心让一个女人救你!”
陆行之眸光微顿,“......你什么意思?”
什么情蛊?
苏烟何时种的情蛊?
还是为了救他种的情蛊?
那情蛊虽不至于要了她的命,但养蛊会耗费她大量心血,使她身子变得极弱,且得养够七七四十九日,此生只能和他一人欢I好!
他的左眼皮不安地乱跳,“你说清楚点!”
闻兮冷笑,懒得和陆行之废话,拔出长剑,
“你不许我得到她,你此生也得不到她!”
闻兮给苏烟用了独门秘毒,使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终日只能躺在床上、形如死尸。
莫说替陆行之解蛊,便是苟且也活不过半月!
陆行之大骇,拿起大刀迎刃而上。
他浑身的气势又急又沉,恨不得一刀将闻兮劈碎!却是刀刀避其要害。
“你把解药交出来,我们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闻兮,“想得美!此毒无解!”
言罢直刺陆行之的心脏,被陆行之避开后,两人从营帐内打到营帐外,飞上树梢剑光寒现!
陆行之得知闻兮用的是无解之毒,气得整个胸腔都在抖。
尖锐的痛让他连呼吸都是暴怒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有没有解药!!”
闻兮不答反笑,“你说?”
这句话彻底惹怒巨痛的陆行之。
他就像一头发疯的猛兽,不管不顾地撕咬恶人,誓要把卑劣的闻兮碎尸万段!
一时间,两个高手打得异常激烈!
众人知闻兮武功高强、轻功极好,却不知他剑法了得,与陆行之对抗时,毫不逊色!
这是习得哪门子功法?
怎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