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原惟似问似答地说:“哦,是吗。”
傅润宜赶紧介入其中,不让庞茹和原惟再有对话的可能,她对原惟说:“我,我遇见朋友了,现在不着急回家,我想跟朋友去咖啡厅那边坐坐,要不,你先去忙工作的事吧,不用管我了。”
原惟说:“那你跟朋友先聊,我处理一点工作的事,一会儿再来找你。”
傅润宜点头说:“好。”
只听原惟没走多远,就吩咐起司机:“我对本地不熟,你帮我查查哪里能买到花盆。”
“买花盆还不简单,要多大的?我这就替您去办。”
原惟接过助理递来的资料,却说不用,“我之后自己开车去。”
等那三人走远,庞茹收回目光,再细细一打量面颊薄红生光的傅润宜,问道:“什么情况啊这是,别跟我说没情况啊,刚才你俩在那儿拉拉扯扯,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傅润宜担心庞茹声音太大了,引来旁人瞩目,托着她的手往旁边去,细声道:“先找个地方坐,我再跟你说。”
“你最好一五一十跟我说!那男的谁啊?”庞茹被满脑子的问题包围,嘴巴一刻不能停,被傅润宜拉着走,步伐很被动,眼力倒好,只朝下一瞥就看见傅润宜的敞口包里露出一角的洗漱盒。
庞茹太有印象了。
去年元旦前,俩人一块去商场兑积分,放着名牌卡包不选,傅润宜说这个洗漱盒实用,当时庞茹还劝她,让她好好想想,平时不管谁约你出来玩儿,你答应一回都不容易,还带着洗漱盒过夜,有吗?你想想,实用吗?
这……就带出来了?
“傅润宜,你跟谁出来过夜了?”庞茹声音又挑高几分,“刚刚那男的?”
傅润宜惊而扭头,把“你怎么知道的”直接挂上脸。
庞茹没想到傅润宜真跟男人在酒店过夜了,震惊之余继续诈她:“你是不是睡醒没照镜子?你脖子上的小草莓难道是蚊子咬的?”
直到在空旷少人的咖啡厅寻了靠窗位置坐下,庞茹真是服了,撇撇嘴说:“好了,别照了,刚刚骗你的。”
傅润宜才半信半疑放下打开了前置镜头的手机。
就说怎么可能有小草莓这种东西。
傅润宜迅速回忆了,原惟并没有在过程中过于用力地亲她的身体,落下的吻也只是象征性的抚慰,不会有留痕的可能。
随意点了杯咖啡,庞茹朝对面抬抬下巴,审讯一样说:“交代吧,他谁啊?你们这发展速度有够快的啊?”
傅润宜想了想,回答说:“他是原惟,明成杰的表哥。”
“明成杰的表哥?等等——”庞茹思考关键,“你不是说你神烦明成杰吗?怎么又跟他表哥啊……都这样啦?”
“我烦明成杰,跟喜欢原惟有什么关系?”傅润宜自认有理有据,“而且我之前不知道他们是表兄弟。”
“上次我们见面是四月底吧,就在这酒店,你不还说不想谈恋爱吗,怎么——”
“就是那天又遇见他的。”
“又?你们以前就认识啊?”
“算吧。”傅润宜回答,“我们读过一个高中,但不是很熟。”
“不熟?怎么个不熟法儿?”
庞茹不认为傅润宜是一个保守的人,但也绝对清楚,傅润宜不是一个对待感情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