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查查说她软,他不以为然。这姑娘只是看起来软,实际会比谁都决绝。
"嗯,明天下午。"
些微上挑的眼眸敛下,他道:“东西可以搬回去放着。柏悦苑的房过给你。
她跟他一场,他不至于让她什么都落不下。
他之前给她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拿走
她的根基很浅,有一套房也能更容易立身。
那里的房子,多少人望之不得。如果不是跟他有牵连,她可能一辈子碰不上,也可能要用上十几年、几十年才能迈进去可他一开口,说给便给了,那样轻松。
诱惑很大,但她还是摇头。
知道他是想补偿。可是欢喜一场,两厢情愿,他们谁也不欠谁。
容隐的眸光紧锁着她,眸色深邃。
最开始时,问她原因,她随口便
笑道是看中了他的身家地位。
可到头来,什么都不要的也是她。
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留在这里,已经坐到了晚上十一点。
也算是留下来见了他一面。
又坐了一会儿后,舒清晚站起身,摘下了手上的戒指。
很安静地将它放在了他们中间的小桌上。
之前戴习惯了,忘了摘。
全程,容隐没有动作。
下颌骨冷硬,周身情绪很淡。
周遭静谧得唯有戒指和实木桌子发出的轻微响声。
算是结束。
戏曲落幕,好友们亦是阒静一片。
将戒指归还后,舒清晚垂下眸,安静地转身离开。柔软的裙摆及踝,随着她的脚步轻轻飘动。
天下无不散筵席。
他会有更好的未来。
她也是。
虞奋杳看急了,咬唇试图去拉一下容隐的衣袖,想让他去追。
可他岿然不动。
虞杳杳被况野伸手拉住。
走出戏院,冷风席卷而至,吹得发丝紊乱,裙摆翩飞。
她穿得有些单薄。
但舒清晚对冷意毫无反应,站在门口,她抬头望向远方灯火辉煌绚烂。
这座繁华的城市,像是一场巨大的梦境。
她在这里做了一场短暂而又奢侈的梦。
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