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周成凉哼唧道,“不过就是四天只亲了我两次,我才没有怨言。”
“你阴阳怪气的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俞印坐回床上,捧住他脸,“吧唧”亲了一口,“消气了吗?”周成凉咳嗽两声才没表现得过于开心:“还行吧。”
俞印弯眼:“那我问问题了?”
“什么?"
“你瞒了我好多年的秘密是什么?”
周成凉:...."
周成凉表情有瞬间的不自在:“那能算你硬?”
“少装,你没把对联藏起来,不就是为了让我赢?”俞印毫不留情地揭穿,“说吧,有什么事儿,连你这种人都不好意思周成凉别别扭扭半天,忽然坐起来,把屋里灯全关了,电视也关了。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星空和月光的光,轻柔洒在窗台。
冬季的夜晚没有仲夏夜的蝉鸣,疏星淡月,断云微度,寒风催促着人们拥抱。
民宿暖气不够,周成凉穿着单薄的睡衣下去走一遭,俞印立刻做好了对方扑进怀里的准备。
但周成凉这次很出乎意料。
他没有窜过来往俞印怀里钻,而是小跑两步滚上床,搓搓胳膊暖热身子,然后把俞印紧紧抱住。
拥抱这种动作,不管什么时候做都很暖和。
俞印枕在暖呼呼的颈肩,戳他锁骨:“你不撒娇,我还有点不习惯。
“以前那算撒娇?”周成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显然没有清晰认知,“我是这种人?”
俞印反问:“难道你不是?太难伺候了少爷。
".....就是吧。”周成凉垂眸,把玩着他的手,“反正我老公不嫌弃我。”
“嗤,你就贫吧。”俞印眯起眼睛,“少打岔话题,快点回答正经问题。
门关了,灯熄了,怎么看都不像是聊正事儿的氛围。
他对那个秘密越来越好奇了。
周成凉虽然磨叽了点,但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又抱着他磨了半天,方才慢悠悠凑近他耳朵,低声.....俞印话都没听完,立即推开他跳了起来,脸颊和耳朵红得在黑夜里都一清二楚,结结巴巴道:“我操!周成凉你你你是变态吗?!什么叫“我的性启蒙是你”?
周成凉你特么十岁多一点就不当人了?!
“你自己要听的。”周成凉耳朵也有点红,但不明显,还能气定神闲地嘴贫,“又没骗你。”
是实话,只是之前从未意识到。
他人生中第一次出现生理反应,在初中的一个暮秋夜晚。
那天晚上两人在屋里打游戏,俞印洗澡忘记拿睡衣,他进去送了一下,出来就感觉身体不对劲。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他就做了个模糊的梦,醒来发现床上有“成长”的迹象。
俞印听完,鬼使神差地脑补了一部虐恋小说:“你、你这人,你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苦苦暗恋,爱而不得很多年吧?周成凉:....."
“我要是真这么做了,你是不是要感动得拿聘礼上门?”他语气有点遗憾,“可惜我没你想得那么敏锐。别说“同性恋”了,他那会儿甚至不明白什么叫“喜欢”。
俞印松了口气:“那你当时....想什么么?”
”周成凉回忆起曾经,后背发毛,心里一阵后怕,咽了下口水,艰难道,“好碍事的东西,割了算了。”“我在想,
俞印:“.
不愧是周成凉。
“幸好你没割。
”他深沉道,“不然我们就要玩点不主流的性/爱方法了。”
周成凉:“。"
周成凉默默捂住脸:
俞印是个很神奇的人,你说他老司机吧,偏